“五爷,您不管如何得帮帮我,哪有您想不出体例的事?您就帮帮我吧,我送你一对,不,两对,四个!一水儿的扬州瘦马,您就帮帮我吧。”姚十四要求道,五皇子一声长叹:“不是不帮你,我是真没体例,你说,能有甚么体例?你这事,说了人家都不信,你能想出甚么辙?莫非打到人家府上去?就是打畴昔,谁打谁还说不定呢。”
“我就不信,她真敢这么……这么恶妒,我我我,我断不容她!”姚十四吓的连打了几个寒噤,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红,五皇子斜着他道:“不容?那你也得有本领不容才行啊,我问你,明天人家就那么硬生生把你从碧奴那儿揪回家了,你筹办如何个不容法?你能如何着她?”姚十四张口结舌说不出话,他如果有体例,还来找他?
“你看看你,胡涂了吧,我跟你说过多少回,这当爹当娘感觉为你好,跟你本身到底感觉好不好,底子不是一回事!我问你,你爹你娘对你对劲不?是不是一提你整天花街柳巷的逛就恨的牙痒?整天喊打喊杀的?见了你就一遍遍唠叨,让你读书长进啦,寻份差使啦,这这那那的?”
五皇子连喝了好几口清茶才缓过气来,姚十四陪着一脸笑,小意的解释道:“是你这话说的让人不能未几想,象一小我,我这才想多的。”五皇子狠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不插嘴?能不能让人一气儿把话说完?!”姚十四连连拱手告罪,五皇子这才接着道:“我说她俩好,是要跟你说那句老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姚十四嘴抿的紧紧的,只一脸附和不断的点头。
“为甚么?”姚十四楞呵呵的跟着问了一句,五皇子无语的看着他:“还能为甚么?!这明显是嫌我们日子过的太清闲,给我们寻个能管得住我们的短长媳妇管着!这事我深思了好久才想明白,除了这个,再想不出别的企图了!你说说是不是如许?”姚十四眼睛瞪的溜圆:“不会吧?这不是把我们往火坑里推?那还是爹吗?”
“那倒是,”姚十四老诚恳实承认:“我阿娘说着说着还得掉眼泪,连两个哥哥也整天经验我,烦死小我,前儿还挨了我爹的骂,说我再如许,他非痛下杀手不成。”
“着啊!这不就痛下杀手了?给你定了这么个好媳妇儿,嘿嘿,”五皇子高低打量着姚十四,一脸的幸灾乐祸:“你还神啊鬼的,这神就在你家,这鬼啊,啧,眼看着也被你娶回家了!行了,有你垫在我脚底下,我这表情好多了。”几句话说的姚十四神采大变,五皇子仿佛表情更好了,跷着二郎腿摇来晃去:“哈哈,你还不如我呢,五爷我好歹身份在这儿,再如何着一堂堂郡王,成了亲就开府建衙,我府里有的是处所,大不了我不进内院,等你成了亲可没这份便宜,小院里有这么个外头都说贤惠的河东狮,大字里另有对用心要借媳妇手好好清算你的双亲,对了,看你媳妇儿这手腕,比我家阿谁还要短长,啧啧,我看哪,今后你就脱胎换骨、收心养性,从明天起,不,从明天起,就老诚恳实当一辈子和尚吧,看你媳妇这意义,这辈子你就老诚恳实守着你媳妇一小我过吧,这空出来的空儿,咦,对了,空了你就好好摄生修身,把身材养的甚么弊端儿没有,必然得熬到你媳妇死在你前头,她死了你就自在了,也不必然,”五皇子捏着下巴,不怀美意的打量着姚十四:“如许的恶媳妇儿,死了也阴魂不散看着你,唉,得了,你就认了吧,有甚么体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