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十四这回真吓了一大跳,外头都夸晋安郡王妃贤惠漂亮:“真有这事?外头……连我娘都夸你媳妇贤惠可贵,还让我姐我嫂子跟着学学,真的假的?”
五皇子劝的再不能这么苦口婆心了,姚十四越听越镇静,眉飞色舞道:“对啊,他不仁我不义,我先把事做绝了,他退也得退,不退也得退!事成了先跑出去躲几天,转头再寻我阿娘哭几声,万事皆休!哈哈!这主张好!”
“你看看,连你也这么说!我最恨的就是这个!”五皇子不断的捶着桌子:“你不晓得,我现在在府里,那些丫头连跟我多说一句话都不敢,旁的就更别提了,你五哥我不幸哪,偏这份苦……有苦说不出,我们兄弟情分深,我晓得你一来是个嘴巴紧的,二来不会笑话五哥,这才跟你说这个话,我如果跟别人说了,别人能信?我一龙子凤孙、堂堂王爷,让一个无知妇人清算的无地自处?这脸还要不要?就跟你这事一样,你也就敢跟我说说吧?你如果跟别人说了,人家一来不信,指定说你失心疯魔症了,明白日说大话,就是信了,有这么个媳妇,人家得如何笑你?这张脸的确是扔到地上任人踩啊!你说说,我不忍着能如何着?”
“可不能如许!父母之命不成违,你就忍忍,也就一辈子,忍忍就畴昔了。”五皇子更加苦口婆心,姚十四有了主张,神情重又飞扬起来,见桌子上的菜凉了,一叠连声叫人换了热菜,胡乱吃了几口,拱手别过一向不断劝他的五皇子,仓促出去想体例做那义绝的事去了。
“你看看你,胡涂了吧,我跟你说过多少回,这当爹当娘感觉为你好,跟你本身到底感觉好不好,底子不是一回事!我问你,你爹你娘对你对劲不?是不是一提你整天花街柳巷的逛就恨的牙痒?整天喊打喊杀的?见了你就一遍遍唠叨,让你读书长进啦,寻份差使啦,这这那那的?”
“我就不信,她真敢这么……这么恶妒,我我我,我断不容她!”姚十四吓的连打了几个寒噤,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红,五皇子斜着他道:“不容?那你也得有本领不容才行啊,我问你,明天人家就那么硬生生把你从碧奴那儿揪回家了,你筹办如何个不容法?你能如何着她?”姚十四张口结舌说不出话,他如果有体例,还来找他?
“那倒是,”姚十四老诚恳实承认:“我阿娘说着说着还得掉眼泪,连两个哥哥也整天经验我,烦死小我,前儿还挨了我爹的骂,说我再如许,他非痛下杀手不成。”
“我阿谁媳妇之以是跟她最好,那是因为俞家阿谁,跟她一个德行、一种人!”五皇子又是一声感喟,筹办一声接一声的把在户部受的恶气都借机叹出来:“我府里的事,我是说这几天的事,你传闻了吧?”姚十四眨巴着眼睛,他们府上这几天又出甚么大事了?
“那你也得帮帮我,不能就这么看着我掉进火坑啊。”姚十四都带出哭腔了,五皇子唉声感喟:“不是我不帮你,这事不好帮,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坏一门亲,这是伤阴德的事,我哪好帮你?这千万不可!”姚十四该聪明时还真聪明了,两眼放光,双手一拍道:“对啊!你家阿谁娶也娶了,封也封了,我这个八字还没……方才一撇,那一撇我就是不写了不就得了!如许的母夜叉,她是貌若天仙那也是披着天仙皮的母夜叉,打死我也不娶!退亲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