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恬悄悄打了个寒噤,实在五皇子不说,她也想到了,只是被人操纵以及俞瑶芳将来的远景让她胸闷的不能自抑,五皇子打量着李恬的神采,忍不住解释道:“我也是过后才晓得的,也没想到……”五皇子话没说完就说不下去了,他也不是没想到,就是……想到了又如何样呢?姚十四跟他说的话事关严峻,他不能不跟大哥说,因为这事,他们确切获得了极大的好处。
“认定如何样?不认定又如何样?您老就别卖关子了,从速说!”郭推官想着这个毒手之极的差使,烦的头上蹭蹭冒火,半分耐烦也没有,洪先生公然没多卖关子,直截了当道:“东翁若认定了,这事侯府尹不插手更好,这差使轻易得很,我们就照大爷的意义,把这案仔细细结好,这一场事下来,不怕大爷不视东翁为私家,这一步垫下,来日东翁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五皇子悄悄舒了口气,眉头却没全展开:“如何送到孙六手上了?他鞠问没有?留没留供词?”李恬看了他一眼道:“悦娘问过了,说有人问了她几句,她都诚恳答了,她一向套了头套,不晓得问话的是谁,没人让她画押按过指模,另有,”李恬顿了顿,嘴角往上挑了挑,看着五皇子道:“洪先生问了半天程掌柜的行迹,说有些积储,想托程掌柜打理。”
“嗯,”李恬稍稍舒了口气,沉默了半晌,看着五皇子道:“我让悦娘寻了个婆子恐吓姚十四,悦娘粗心了,那婆子被郭推官捉了去,”五皇子吓了一跳:“甚么时候捉去的?那厮竟一个字没提!”“午餐前,洪先生亲手将那婆子送到孙六手里。”
“洪先生?郭推官阿谁幕僚?”
“东翁另有甚么好主张?”洪先生不客气的摊手道,郭推官倒光棍,二脆非常的点头道:“没有!可你这俩主张,也不是啥好主张!唉!”郭推官一时下不了定夺,干脆又倒了碗油茶呼噜噜喝了,抹了把嘴道:“干他娘的!赌就赌!等会儿你把那婆子悄悄儿给五爷送去,不,给孙六那货送去,另有,阿谁程掌柜,传闻去南边了,还通手札不?”
五皇子苦笑连连:“好吧好吧,我明天一并跟大哥筹议,没有了吧?”
“通就行,今后多十足,他不给你写,你就多给他写,你上回不是说他替店主打理往南洋的船队去了,这信必然很多通,另有,把我们的银子理一理,能拿出来多少就拿出来多少,交给姓程的,就说我们,不,就说你,托他带着做点小买卖。”
“姜太医?”五皇子眉眼带笑:“若论治伤寒发热,他确切特长,开的药又好,转头让他趁便给我诊诊,也给我开几幅药丸子吃吃。”李恬没理他,甩手进屋安息去了。
洪先生瞄了他一会儿才答道:“偶一通信。”
五皇子低头想了一会儿,点点头道:“宣化孝道虽说有好处,可好处未几,又有赶尽扑灭的怀疑,大哥做事极少赶尽扑灭,二来,现在也不是完整撕破脸的时候,这两件事你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