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先生瞄了他一会儿才答道:“偶一通信。”
“姜太医?”五皇子眉眼带笑:“若论治伤寒发热,他确切特长,开的药又好,转头让他趁便给我诊诊,也给我开几幅药丸子吃吃。”李恬没理他,甩手进屋安息去了。
“东翁另有甚么好主张?”洪先生不客气的摊手道,郭推官倒光棍,二脆非常的点头道:“没有!可你这俩主张,也不是啥好主张!唉!”郭推官一时下不了定夺,干脆又倒了碗油茶呼噜噜喝了,抹了把嘴道:“干他娘的!赌就赌!等会儿你把那婆子悄悄儿给五爷送去,不,给孙六那货送去,另有,阿谁程掌柜,传闻去南边了,还通手札不?”
“这个,这婚事是父母之命,大哥如何管得了人家小娘子的婚事?”五皇子摊手苦笑道,见李恬绷着脸没半分筹议的余地,只好感喟道:“好吧好吧,我明天给大哥筹议筹议,另有没有?”
“哎,你等等,我另有话呢!”五皇子跳起来,在李恬背后喊了一句,可等了半天,帘子都静下来了,还是一点动静没有,五皇子抬手掩着嘴咳了几声,一脸公事公办、慎重的走到帘子旁,停了停,鼓足了勇气,正要伸手掀帘出来,帘子‘哗’的掀起,悦娘一步踏了出来,吓的五皇子连退了好几步,悦娘脸上一分好气也没有,目光极其不善的斜睨着他道:“王妃说了,有甚么话明天再说,从速歇着吧!”说完,不等五皇子答话,摔帘子就出来了,五皇子呆站了好一会儿,才倒霉非常的回到他的暖阁,躺在床上,恨的咬牙切齿,这个悦娘是天下最可爱的人,没有之一!总有一天他要好好清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