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正有此意！”徐思海镇静的鼓掌道：“我们又想到一处去了！”
五皇子自请兼顾调剂雄师辎重的折子转到中书，姚相拿了抄件和四皇子、叶树盛筹议。四皇子捏着折子扫了一遍，顺手扔到几上淡然道：“让他兼顾。”姚相鼓掌笑道：“我也是这个意义，这兼顾调剂，岂是一人之力可为？四爷在户部运营多年，兵部和枢密院多数数又握在我们手里，”姚相想到枢密院知马房东事江清远，内心微微出现阵腻歪，可这不是大事，这会儿也分歧适提起，直接略过笑道：“他就是领到兼顾全权又能如何？且由他折腾去，折腾的过了，出了甚么事，这责也只好由他领起。”
“嗯。”蒋鸿必定的点了点头，站起来将几扇窗格十足推开，四下看了一遍，这才转回身道：“驻守北边的长安侯曾上过折子，请以叶树盛为帅，这事你可晓得？”徐思海惊奇的摇了点头，蒋鸿深吸了口气道：“祝家，只怕已经分红两路了，祝老侯爷随寿王出征，长安侯只怕已服从于四爷。”
“好一个蒋雁回！”四皇子咬牙低低道：“他在我户部，上折子请战竟然就这么超出了我！他要去就让他去，一个蒋雁回能如何？蒋家又能如何？不必想太多，让人盯紧蒋家，我倒要看看，他能如何！”
蒋鸿离了樊楼，径直去了蒋相公府上，蒋相方才吃了饭，正靠在上房榻上品茶歇息，蒋鸿出去，屏退世人，说了筹办请命随军北征的事，蒋相公上身一下子端直坐起，惊奇的看着蒋鸿，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兵戈不是玩的，你一个墨客……这太伤害了，你父母如何肯放你去？”
姚相出来，急让人请四皇子见面说话，蒋鸿这个折子过于俄然，机会卡的也太巧，贰内心模糊觉出有股暗潮悄悄涌起，在贰内心涌出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
“江清远又是知马房东事，”叶树盛接了一句，姚相扫了他一眼，又看向四皇子，四皇子眉头微皱又松开，‘嗯’了一声道：“宁乾府粮库不能出粮，你寻个稳妥的人传话给丁金经，不管他想甚么体例，年底前宁乾府粮库一粒粮也不准运出去。”
“我随军，你就不便随军了。”蒋鸿不紧不慢的笑道，徐思海眉梢高挑，没等落下就笑道：“如何？要我留在都城照顾么？”
“要不我也上个折子？帮手五爷兼顾调剂？”叶树盛问道，四皇子摆了摆手：“不必，这事随他去。”
“五爷的日子难过，”徐思海拖着声音渐渐反复了一句，看着蒋鸿，好一会儿才笑道：“此话，与我心有凄凄焉，不管如何，你不肯她日子难过，我也不肯。”徐思海的话一下子顿住，脸上神情欣然悔怨之极：“当年都怪我，若不是我意气用事……”
“寿王和四爷我说不上喜好谁，也说不上讨厌谁，”蒋鸿的话也坦诚的多了：“只不过，如果四爷当道，五爷的日子只怕难过，还是寿王承位更好些，再说，较之四爷，寿王年长很多，脾气脾气已成，心志果断，寿王兼管刑部多年，年年秋决都极其谨慎，宁纵匆枉，可见是个刻薄性子，如许的上位者，与天下也更有好处。”
“有一件事得事前有个筹办，”姚相道：“宁乾府那边。”姚相抬高了声音：“宁乾府存粮极丰，加上都城粮草调运远不及宁乾府快速，从宁乾府调粮比从都城至极少半个月路程，五爷接了差使，如果遣一得力之人驻守宁乾府，看着从宁乾府直接北上调粮，这粮草上可就无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