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娇娇冲到姚纤纤面前,踉跄了几步,侧着身子靠着姚纤纤站住,塞了杯酒给她,举了举另一只杯子道:“纤纤姐,我不敬你,这杯是敬二哥的!你替二哥喝一杯吧。”说着,抬头喝了杯中酒,姚纤纤也笑着一饮而尽,金娇娇俯身搂住姚纤纤,头抵着姚纤纤肩膀,似哭似笑的叫道:“姐姐,我好恋慕你!”
“你们姐妹想从良嫁人还不轻易,这有甚么好恋慕的。”姜正源也端着杯子过来,接过清娘的道,柔娘点了杯茶递给姚纤纤感喟道:“嫁人轻易,夫君可贵。”
“五爷也是被那两位爷拉来的,不是本身寻来的,象五爷如许金尊玉贵的人,如何肯象二郎那样,唉,算了算了,我们不说这个,王妃是有大聪明的,不消我们操心。”袁先生连声叹着气,挥动手不肯意再提五爷和王妃的事。
姜正源皱了皱眉头,看着沉寂浅笑的姚纤纤没说话,袁先生叹了口气接话道:“当年写玉堂春时,我曾托王掌柜问过他家东主,世人皆爱团聚欢乐的结局,玉堂春末端太悲,只怕不讨喜,王掌柜回话说,他家东主说了,姚玉堂以身化酒,如许才气成全了一段可歌可颂的交谊,若真是欢欢乐喜嫁了,多少年后,那秀才日趋权贵,府里必然姬妾成群,姚玉堂只怕要沦为怨妇,这一段如花之情就腐臭乃至臭不成闻,以是姚玉堂死了最好。”
“嗯,我晓得。”李恬神情语气都极淡然:“有件大事要烦劳你,黄净节返来了,刚让人送了份票据,黄家把手里握着的镖局股分全数转卖给孙老夫人了,这是镖局票据,你看看,是我粗心了,当初要车马行时,该连镖局股分一起要过来。”李恬顿了顿,看着悦娘道:“能不能烦你走一趟,看看另有甚么挽救的体例没有,最好能别的寻到合适的镖局,要不然,我们这车马行就全握在人家手里了。”悦娘接过票据扫了一遍皱眉道:“这一趟跑下来起码得小半年,你这边如何办?”
晋安郡王府正院上房,悦娘盘膝坐在李恬劈面,连喝了两三杯茶,这长出了口气,放下杯子道:“好不轻易探听出来,我可算晓得了,这最难探听的事,就是探听别人想甚么!”
“五爷今天下午没去工部,到青莲楼喝花酒去了!”悦娘到底忍不住,看着李恬实话直说,李恬高挑起眉头失声笑道:“就为了这个?”璎珞皱了皱眉头,看着李恬没说话,悦娘闷闷的‘哼’了一声没答话,李恬转头看着银桦叮咛道:“照刚才我和你说的,让人把话放出去。”银桦承诺一声,退出东厢,让人取了几匣子点心,要了辆车子往勇国公府隔壁的李府去了。
悦娘点了点头,看着李恬道:“五爷真去青莲楼了。”
李恬举着只杯子,放在嘴边渐渐抿着茶,弯眼笑看着她,等她往下说,悦娘又倒了杯茶喝了,接着道:“勇国公府上高低下说甚么的都有,也不晓得哪一句是李大郎的意义,实在没体例,还是孙六机警,他部下有个小厮恰好跟李大郎身边的小厮熟谙,就让这小厮儿寻李大郎的小厮去探听,好不轻易探听出来,听那意义,李大郎束手无策为可贵很,说是从了杨夫人的意义,怕周大\奶奶闹起来他受不了,若不从杨夫人的意义,那岂不是不孝?这两天干脆借口公事繁忙,每天半夜才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