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俄然站起来走到窗前,重重捶着窗台道:“能将黄家从一富户带到北地数一数二,老太爷哪是平常人,这才是老太爷的算计,好算计!”黄净节坐在桌前,仿佛没听到五皇子的话,入迷的看着湖面,满脸哀伤。
中午,五皇子从工部出来,黄净节的亲信长随长福忙从劈面茶坊急奔出来,五皇子惊奇的迎了几步畴昔道:“你们大掌柜返来了?”
“是,一起坐车过来的,虽说日夜兼程,也不是不能睡觉,一早就进城了,吃了饭睡了两个来时候。”黄净节晓得五皇子的意义,细心解释了一句,五皇子舒了口气,脚下加快,两人进了湖边的小院,长贵已经带人摆好了饭菜,侍侯两人坐下,垂手退了出去。
黄净节已等在清风楼后门,五皇子高低打量着他,黄净节一身孝服,比长福更蕉萃,人整整瘦了一大圈,五皇子皱了皱眉头道:“如何这么急赶返来?”
“我晓得,”五皇子倒了杯酒一饮而尽,从锅子里挑着爱吃的菜,边吃边道:“这是万全之计,把黄家一割为二,打发你过来跟我冒死,拼的好是黄家的繁华,拼不好,你这一半粉身碎骨,黄净明那一半早就和孙老夫人结好,这又献上镖局,有这个打底,又结庐坟前避上三年,再大的祸也及不到他身上,你有甚么筹算?”
“让你成服后立即出发返京主持黄家各处买卖,却让黄净明坟前结庐守孝三年,出甚么事了?”五皇子缓慢的扫了遍白绫,惊诧问道,黄净节声音极降落道:“五爷要了车马行,谁晓得替东阳郡王府孙老夫人掌总打理嫁奁铺子的伍大掌柜寻到老二,要高价拉拢黄家在各家镖局的投的统统分子,老二贪伍大掌柜给的高价,又想着车马行让出去了,就将统统分子高价出给了伍大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