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去,一来早就回了不去,二来,我领了这些折子,不宜四下走动。”
“那是官家?还是郑大官?”哪一个猜想都让周老夫民气惊,郑大官自幼陪侍官家,内心眼里只要官家,说是官家身边最虔诚最信得过的人,一点也不夸大,他又是个极松散话少的,祝老侯爷长长的寿眉抖了抖,一双眼睛精光闪动不断,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这几份折子的事,寿王晓得了,那四爷呢?”祝老侯爷想的入迷,周老夫人忧愁的看着他,好一会儿,祝老侯爷才看着周老夫人道:“先不急着上折子回话,明天是范相夫人生辰,各个府上的老夫人、夫人必然到的极全,你早点畴昔看看景象,若能探探孙老夫人的话,看看她知不晓得这事,那就更好了。”
晋安郡王府,五皇子邻近拂晓才回到府里,李恬仓猝穿戴出来,五皇子眼睛里带着些许红丝,倦怠中带着镇静,见李恬出去,挥手屏退青枝等众丫头,看着李恬低声道:“昨早晨阿爹让人把各家请战的折子送到祝老侯爷府上,说是让他建议个北征的人选,大哥筹办请祝老侯爷为副帅,一早就去长安侯府了。”
“嗯,送来了几份折子,另有一句话,官家说让我替他选个领兵北征的统帅来。”祝老侯爷双手搭在肚子上,眼睛还是没睁,周老夫人神采微变,站起来取了桌子正中放的极显眼的几份折子,站着缓慢的翻了一遍,渐渐放下折子,回身担忧的看向祝老侯爷,祝老侯爷展开眼,目光暖和的看着夫人道:“官家让我上这个折子,也不是好事。”
祝老侯爷出去了两顿饭的工夫才出去,周老夫人一听到脚步声就站起来迎出上房,祝老侯爷表示她进屋说话。
长安侯府祝老侯爷书房的灯一夜未熄,第二每天刚拂晓,周老夫人就排闼进了书房,祝老侯爷正半躺在摇椅上假寐,不也没睁眼,缓声道:“我没事。”
“你不是说简师是个惯会胡说八道的骗子?那他的话你也信?再说,你甚么时候惧过内了?”李恬听他又提到这个惧内的八字批,烦恼的一边从五皇子怀里往外挣扎,一边带着十二万分的委曲叫道,这个简师的确是胡说八道的祖宗,如许的话也敢批出来,本朝建国上百年,皇子惧内的有几个?再说,瞎批也得看看人吧,这么个长相妖孽、浑身桃花的皇子,惧内?说给鬼都不信哪,反害她白担恶名!她是真委曲。
周老夫人何尝不晓得祝老侯爷去了分歧适,可内宅毕竟是内宅,不是统统人家都象她和祝老侯爷如许,甚么事都是伉俪两个筹议的,孙老夫人畴前是东阳郡王府的主心骨,可现在,四哥儿纳孙家娘子的事,她就被瞒得严严实实。
“等就让她等着,我就抱抱你,又没做别的,你再这么蹭来蹭去,我如何忍得住?”五皇子见李恬面红若霞,粉嫩的仿佛吹口气就能滴出水来,内心绮念泛动,内心一片炎热,低头在李恬脸颊上吻着,含含混糊道,李恬连被他身上的热气熏带气恼,头都晕了:“明天另有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