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没空?趁早给我送过来!”徐尚书截断徐学士的话道,徐学士哈哈笑应了,拱手告别。
“就是没有这事,我也是这么筹算的,这一趟北征从客岁就开端筹办,花了多少人力物力,若不能打散巴林部,杀了旺丹,雄师回撤后不过几年,旺丹就能缓过气,重新称霸北庭,扰乱边疆。”寿王语气沉稳,姜先生接道:“北安城失守闹到如此民意光汹汹,于大胜后的民气收拢会有大好处。”
五皇子眉头渐舒,内心却纠结沉重还是,如此景象,若能大胜当然有绝大好处,可要打散巴林部,杀了旺丹,哪有那么轻易?
徐学士恍然明白,忙点头道:“无妨,我暮年游历各处,也交友了很多江湖朋友,就用我本身的名义请他们走动一趟。”
五皇子眼眶缩了缩,神采微变,怔怔的看着李恬,好一会儿没说话,李恬歪头看着他,抿嘴笑道:“大嫂能如许随和不见外,也是没把我当外人,如许我今后就能多去几趟了。”五皇子看着李恬,神情垂垂放松,悄悄吁了口气,又是赞叹又是欣然,说不清甚么况味的连叹了几口气,真不晓得说甚么好了。
“嗯,”徐尚书沉吟半晌,昂首看着徐学士浅笑道:“瑶瑶是个好孩子,这两年行事越来越有章程,实足我们徐家人的模样,跟她说说,小妹那边就不消我们操心了,另有。”徐尚书脸上的笑意更盛:“瑶瑶跟晋安郡王妃交好,不如让她求一求晋安郡王妃,往寿王处托个话,请寿王也帮手留意一二翁先生和志宏的行迹。”
一向比及入夜透了,才看到袁先生送几位官员出来,杨先生仓猝奔出去禀了徐学士等待多年的事,袁先生惊奇之余,忙亲身到花厅请了徐学士出来。
“是,袁先生交代过,说都是要紧的事,除非上谕,不然不得打搅。”杨先生忙笑回道,徐学士闷闷‘哼’了一声,跟着杨先生进了中间的花厅,耐着性子抿茶等候。
“那就好,”徐尚书舒了口气:“银子我这儿有,让人来支就是。”
五皇子传闻,脸上的烦躁稍减,欠身坐下,寿王也坐了,抖开折扇不紧不慢的摇着道:“不过是要把这一战逼成不得不灭掉北庭,要一个完胜罢了。”
“嗯。”徐学士点了点头,直截了当道:“翁先生带志宏去了北安城,这事我跟你说过一回。”徐尚书听提到北安城,脸上的倦色一扫而光,挺直上身直视着徐学士点了点头,徐学士烦躁非常的接着道:“我已经有近一个月充公到翁先生的安然信了,前一封信,他说事情未了,他们还要在北安城盘恒一阵子,算着日子,恰好和北安城失守合上,我内心不安得很,只怕他们还在北安城,或是……”徐学士突然止住,没敢再说下去,。
“我想着,派个管事或是长随不可,北安城一带必然极不承平,只怕他们靠近不了,就是能靠近,万一翁先生和志宏还困在北安城内,要带出来更不轻易,我的意义,想请几位江湖妙手走一趟。”徐学士解释道,徐尚书缓缓点了点头,沉吟了半晌道:“这事用徐氏一族的名义不当。”徐尚书愣住话看着徐学士,徐学士一时没反应过来,徐尚书看着门口低低道:“北安城失守的信儿一天里传遍都城,太学门生群情激愤,茶馆旅店群情纷繁,这中间谁晓得都有谁的推手,都城如许,北安城那边,只怕更不承平,徐家请江湖豪客走北安城,就怕惹人重视,让人想的太多,不能用徐氏一族的名义,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