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她毫不是那等杀人不眨眼的。”徐思海长舒了口气,眉开眼笑道,冷明松斜了他一眼,蒋鸿神情一滞,随即笑道:“是啊,五爷心善,这一条最可贵,守道下一任还想做处所?如果如许,这一去又是三年,你的婚事可得从速定下了。”
“这是功德?”李恬斜了五皇子一眼道,五皇子一愣:“如何不是功德?”
“谁不知根知底?小武?他哪是不知根底的,他的事,我都晓得!”五皇子笑起来,伸手拨了拨李恬的耳坠,又顺着耳坠捏了捏李恬的耳垂:“我晓得不就跟你晓得一个样?你晓得了,不就即是俞家晓得了?我跟你说,小武但是门可贵的好亲,你如果犹踌躇豫动手慢了,可真被别人抢走了!明天跟我和小武前后脚到温国公府的,另有刑部和京府衙门的人,武成林被发配在外,是借着宁国大长公主的死返来的,送走宁国就这么糊里胡涂住下了,这事儿真当真计算起来,武成林就得又多添一重罪,这一回,你看吧,太子必定要好好计算计算,他虽没明说,可这事是明摆着的,他必定要把温国公的爵位奖赐给小武,我看着,这也就是年里年外的事,你想想,到时候,都城有未嫁小娘子的人家,哪个不得紧盯着小武?”
“嗯,我感觉是真的,此人我熟谙,”冷明松接话道:“姓杨,行三,是永静县驰名的铁匠,永静县遭水患那天,恰好他媳妇带着三个孩子出城回娘家,娘四个都淹死在那场大水中,静之兄戳穿了水患本相后,这杨三到衙门递过状子,这状子……”冷明松苦笑着摊开手,蒋鸿和徐思海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这状子哪有人能接?
“也没甚么大事,”李恬视线半垂:“不知根不知底的,总得问问吧。”
“杨三是个烈性子,打了把刀就守在府衙门前,说要亲手杀了姓丁的报仇,静之和我怜他是个义士,让人捆了他送回族里,谁晓得他又偷跑出来,悄悄缀在我们前面,跟着进了都城。”
“太子能让你辞掉差使闲着?”李恬盯侧重点紧问道,五皇子点头不断:“大哥,现在是太子了,人不错,天生是当官家的人,他必定也感觉我们诸事不管,一心一意安福尊荣才最好。”李恬听的内心一松:“那你真想这么安福尊荣混一辈子?”
“真是不当家不晓得当家的难处,你当这国公、这族长是那么好当的?武家这些年废弛成甚么样了,你又不是没看到,族里先不说,就说温国公府,有一个费心的没有?这就算了,最让人头疼的是银钱上,宁国大长公主和温国公两个都是败家的妙手,这些年一个明着一个公开里,早就把甚么庄子、铺子,能换现银都换上现银了,一家子早几年就穷的底掉,外头不晓得落下多少亏空呢,那宁国大长公主好歹也是皇家公主出身,要不是穷极了,当年也不至于做出那样下三滥的事想算计我的铺子。那武思慎有多少身家多少银子?能填得了这个大洞穴?”
“嗯,这一条是不错,”李恬点头承认,紧蹙的眉头却半点没松:“明天我得好好问问他,问好了再跟瑶瑶说,若错了半分……”李恬眯了眯眼睛没再往下说,五皇子听的双眼瞪大:“你到底要问甚么事?还得问好了再跟人家说,你必然得先跟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