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返来得早,不去东院看看?”李恬很随便的问了一句,五皇子呆了下,不安闲的挪了挪道:“东院出甚么事了?”
“王爷这话极是,”姜先生赞了一句:“五爷遇刺这事,您看是不是再多查查?这过背面必有推手,若不查清楚,我们一来极是被动,二来,不知此人是敌是友,说不定就由此生出我们接受不起的大事,这不是小事。”
五皇子一时没反应过来,用度紧跟让红袖筹办有甚么关联?李恬见他楞楞然较着没明白,只好接着道:“这用度紧,就得想体例俭仆,比方说吧,本年蜡烛吧,它特别贵,我们府上处所大人丁又多,如果到处都用蜡烛,实在是糜费不起,以是外头,如果你不在,点盏油灯就蛮好,我们府上用的都是省油灯,过日子就得这么从小处省起。”五皇子听的目瞪口呆,看着李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算是都城数一数二的有钱人了,连根蜡烛都舍不得点!
李恬斜着五皇子,五皇子被她看的又羞又恼浑身不安闲,他这番话说的乱七八糟,作为堂堂王爷,那股子威势好象一点也没表现出来,李恬笑意盈盈的移开目光道:“对了,邵大官和那三十个小内侍还没安设,我没用过内侍,不风俗,你看安设到哪一处侍侯好?”
“看甚么?”五皇子缓慢的答道:“看她为甚么没去逛园子?我忙成如许,有那空?再说了,府里这么多丫头婆子,莫非谁没逛园子,谁逛园子了,都得让我去看个为甚么?这底子不是我该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