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浅葱从他怀中伸出一只手,好不轻易才够着床头针线篮中的剪子,谨慎的将两人结在一起的发丝绞下来。她摘下床头挂着的一只香囊,将发丝塞入囊中,喟叹道:“我老是感觉,统统仿佛做梦普通。”
江之鲤健旺的身躯覆在她身上,乌黑的眸子虔诚的望进她的眼里,陆浅葱环住他的脖颈,她晓得他在巴望甚么。
吻中,有甘醇的酒香,醉民气肠。
她垂下眼,视野落在他坦露的上身。江之鲤的身材苗条健旺,哪怕充满了深浅不一的疤痕,也并不影响团体的美妙,每一根骨骼、每一块肌肉,都是恰到好处的完美,光是看着,都能感遭到健旺的发作力和兴旺朝气……
陆浅葱脸颊绯红,捂着嘴摇了点头。
她尝试着从他的怀里起来,谁知才抬了抬胳膊,一股难以言语的酸痛刹时侵袭着四肢百骸。回想起入夜后江之鲤的猖獗,陆浅葱情不自禁的红了脸颊,手臂又有力的垂下来,只好望着江之鲤喧闹的睡颜发楞。
他从后拥着她,微弱有力的心跳撞击着她的后背,接着一个轻而炙热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颈上,,又沿着脊椎一起吻下,终究久久停在她的腰窝处。
闻言,江之鲤眼睛一亮,顺势咬住她的耳垂悄悄吮吸,含混低笑道:“不如我们来做点实在的事情?”
陆浅葱垂下眼,故作平静道:“你我之间,不必在乎这些……唔!”
江之鲤乌发自肩头散落,挑了挑豪气的眉毛,笑得别有深意:“你我伉俪二人联袂远游,还能做甚么。”
她眨了眨眼,捂着嘴含混道:“没洗漱。”
果不其然,陆浅葱的脸更红了。
“还是不对。”
“去哪儿?”
竹叶萧萧,陆浅葱迷惑道:“俄然去金陵做甚么?”
“你是我的。”江之鲤在她耳畔喘气,声音暗哑狷狂:“只能是我的。”
说罢,她缓慢的坐起家子,却忘了两人的头发还结在一起,顿时痛得她低呼一声,又颠仆在江之鲤的怀中。身材透露在氛围中,有着微微的凉意,陆浅葱抓起锦被的一角,想要挡住浑身含混的陈迹,却被江之鲤伸手制止。
江之鲤一口咬住她的唇,含混道:“叫我甚么?”
又来了!天外谪仙似的江之鲤,如何成了亲以后,脑中间中想的满是那种事!
“江郎……唔!”
竹帘慢卷,两人在风凉通风的竹厅顶用膳,你为我夹菜,我为你吹汤,一顿午膳用了大半个时候才勉强吃完。
江之鲤以唇堵住了她的嘴,陆浅葱瞪大眼‘呜呜’抗议,到底还能不能好好听人说话!
陆浅葱展开眼,发明本身正躺在江之鲤的臂弯中,两人胸膛相抵,肌肤相触,皆是不着寸缕。
她喘着气,垂下眼不天然道:“还疼着呢!”
陆浅葱耳背微红,鼻尖冒着几颗精密的汗珠,她搁下筷子,四周张望了一番,问道:“如何不见珩儿和旧林?”
陆浅葱望着头顶摇摇摆晃的床帐,极力收拢最后一抹支离破裂的思路,心想:怪不得如此,本来是入夜了呢……
头顶传来一声含混恍惚的低笑,江之鲤道:“是我不好。”说罢,他轻拥着她,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上,几番深呼吸后,方沉着些许。
似是没想到她这般顺从,江之鲤一愣,眼神有些受伤的模样,谨慎问道:“是不是我昨晚弄疼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