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浅葱从速掉开视野。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给成年男人浣洗贴身之物,连赵徵的都……
“……江公子?”赵徵十指紧了紧,咬牙讽刺道:“才一天就勾搭上了别的男人,陆浅葱,你本领不小!”
陆浅葱盗汗涔涔而下,忙道:“我有钱!江公子,你救救我银子全给你!”
而前面的人影亦是紧追不舍。
当铺内,她摸了摸腕上的金玉镯子,终是狠狠心褪下一只来,换了二十两银子。
一股凉意顺着背脊攀爬而上,陆浅葱没由来一阵心慌,她故作平静的摆布瞥了瞥,还好离堆栈不远了,她加快法度,几近是飞奔着仓惶朝堆栈大门跑去。
似是明白了甚么,他揉了揉蒜头鼻,难堪望天道:“本来你们不是来杀我的啊。哎,都怪洒家的仇敌太多,弄混啦。”
接着,堆栈二楼的窗被砰地一声翻开,一条微胖的人影从堆栈二楼临街的窗口飞出,寒光一闪,数名侍卫回声而倒。
身后的人闷哼一声,将她的身子按在墙上,接着,一个冰冷而熟谙的嗓音低低传来:“别动,是我。”
虽是母亲陪嫁的遗物,但陆浅葱现在流落江湖,吃穿住行哪一样不需求费钱?汴京现在是呆不得了,她思忖着南下,寻个安稳战役之处开个酒坊,粗茶淡饭安度余生算了。
二楼的江之鲤久久未曾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