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然伤的是肩头,要命的是竹箭头淬了毒。
但是, 是当年亲身措置亲子更疼, 还是现在眼睁睁看着旁人措置亲子更难当。
“织布坊的事差不离了, 娘娘说殿下这里事忙,打发我过来。”
宋安然踌躇半晌,方道,“我对于各种气味非常灵敏,凡是毒物,大多有其独占的气味,无色有趣之物,鲜为少见。统统毒中,独一味往生是我仅见。我当时中箭,也是赌了一把。”
宋安然面色大变,猛地坐直身子,抓住杜长史手臂,“不可!”
或者, 祖父也没想到, 这件案子还会翻出来吧。
华长史的小厮也提了食盒过来,杜长史问一句,“你家大人哪?”
“也有人说,人死为大。这件案子卓御史一查到底,当年湖南掉了二十六颗脑袋,革官离职者,多达五十余人。”
“原是如许的,可还没到御史台,李家就叫抄了。”梅典簿接太小厮手里的茶递给杜长史,“李家人都傻了,棺材还式微地就被抓回了御史台,李大人的棺材还是御史台出钱,雇了几小我给送回李家去了。”
宋安然神采非常庞大。
大师打过号召,坐下用饭。
华长史道,“当年卓御史为衡州巡道御史,衡州那一年产生涝灾,眼瞅人都要饿死了,卓御史一面向朝廷上书,要求施助衡州百姓,一面请衡州知府翻开粮仓,布施百姓。”
宋安然有些不测,这不就是一味剧毒吗?
“往生。”杜长史念了一遍,方问,“这个毒叫往生,你知不知这毒的来源?”
南安侯望着胡安黎安静通透的眼神, 用力的捏捏他的肩, 千言万语只剩一句,“好好保重。”
杜长史筷子一撂,拔腿就往地牢跑去!
“行刺你的人,已经他杀了。”杜长史道,“本来我令人在地牢门口放了两大块磁石,就是为了防备有人刺杀。却不料这行刺伎俩真是花腔百出,下毒不成,铁器带不出来,就改竹箭,用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