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灼华一看就不是个简朴的,将戚懿从水牢里放出来,许以厚利,究竟意欲何为?是为了替琅邪王安插眼线,还是另有目标?
莺儿终究忍不住呸了句:“不识好歹!当日王爷便下了号令将你正法抛尸荒漠,若不是主子善心,你现在安有命在?竟然还在肖想王爷,做你的白日梦!”
好不轻易从水牢里出来了,被强迫梳洗打扮一番,倒是在这个叫做花灼华的美艳女人面前跳神马劳什子的翘袖折腰舞,为了不被看破,她尽量仿照着原主戚懿的舞姿和说话的语气,幸亏她本身就有跳舞根底,又全数领受了原主的影象,以是能够轻而易举的蒙混过关。
跟着来交常常的人流,马车径直来到朗州南城门,等候守城兵士的例行查抄,厚重的城门格外暗淡,远不及原主影象中定陶的城门光鲜,模糊有些衰颓。身边不远守城的兵士忍不住多看了谢韫颖几眼,挡在道中,阻住了来路,莺儿忍不住怒骂:“看甚么看!看瞎你的狗眼!等着赶时候呢。”(未完待续)
那懿儿公然是个绝色美人,淡雅素净的衣衫更衬得她面如凝脂,纤尘不染,双眸格外有神采,傲视之间星辉光辉,所谓倾国倾城的才子恐怕便是懿儿这般模样。
进宫成为妃嫔必定是自掘宅兆,而嫁给礼部侍郎靖方成为正妻也好像天方夜谭,但是,如果真能索回原主的卖身契分开桃灼山庄这个囚笼魔窟,平白再多一些黄金以及珠宝金饰傍身,倒还是不错的,只是,恐怕天上没有俄然掉落的馅饼,谢韫颖拂了拂额前的一缕乱发,落拓的说道:“这礼部侍郎靖方未曾传闻过,他凭甚么情愿娶我如许一个素昧平生的女子?”
花灼华冒充感喟了一声,“难怪懿儿晓得识字,还会谱曲填词,本是令媛娘子之命,何如天意弄人,罢了,赶上我倒是她的造化。再取些黄金以及珠宝金饰备着。”
“这个你倒大可放心,你和那十一蜜斯的模样倒有九分类似。那十一蜜斯昨日不谨慎跌落山崖,尸身已经被我们的人埋葬了,而庵堂里的静海军太命人四周寻觅未果,早已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你去了,解了庵堂的祸事,也是一件功德。”
“阳夏谢氏之女?”
“奴婢本来与懿儿交好之时略知一二,懿儿是她本名,其父姓戚,本是定陶书香世家,却因为妄议朝中之事被前朝摄政王坑杀,家中男丁全数被杀,无一幸免,女子一概充作官妓或奴婢,懿儿因为年幼,只是充作奴婢,和家里人早就失了联络。”
……
未几,瑟声起,舞飞扬。懿儿两只彩袖腾空飞旋,娇躯翩转,极具韵律美,花腔繁复的甩袖和折腰行动都有相称的技能,涓滴看不出这是个方才还饱受水牢之苦的贱奴。
谢韫颖对这谢氏倒有了几分兴趣,本来竟是本家。
花灼华由衷赞道:“懿儿公然心机精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