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掌事一改昔日的萧洒,看上去有些畏畏缩缩,低着头,都不敢向白砚看上一眼,低声道:"是。此事要从三个月前提及。"
穗掌事道:"禀报老祖,此事句句失实。三个月前,银月城的二公子前来看我,要我陪他逛逛院子。我与二公子乃是旧识,自不能推委,便带着他将院子逛了一遍。走到这云颠峰时,二公子便问我峰上洞口的阵法做何解,我一贯对阵法沉迷,不疑有他,便将这阵法构造与他阐发一遍。谁知二公子非常聪明,我只说了一遍,他就全数记下来了。
她又看了看白砚,只见他指尖悄悄敲打桌面,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红珠姥姥道:"我倒不知问了几句话便可说二公子是夺人内丹的凶手。"她扭头对穗掌事道:"穗恭卿!我问你云颠峰洞门口的阵法做何解!如果吞噬内丹可否医治破坏妖骨!"
他侧过身,让一身穿花色长袍的妖怪走出去。
凌霄老祖重重哼了一声:"此事和银月城没有半点干系,二公子的妖骨已经碎裂,别说夺人内丹,便是连通过云颠峰的阵法都不成能做获得!谁再敢捕风捉影,老|子一掌排散了他的骨头!"一双铜铃大的眼睛向沦旋王瞪去。
沦旋忙道:"在坐这么多妖王,哪个不是比我强上数倍,我怎敢当此重担。"
不一会,那黑池沼的仆人进屋来。
沦旋道:"为了妖界的将来,我有甚么舍不得的。丹阳谷主这般说,我再推委便显得我吝啬了!我便将铁甲队调到院子里,帮手玉牙先生!"
不等穗掌事回话,她又转头道:"二公子问穗恭卿的这两句话,当今我也问了,沦旋王可否说我也是杀死这三个小妖的凶手!"
沦旋道:"诸位莫急,铁甲队已经达到院子正门,只需我一声令下便可入驻。请玉牙先生命令开门既可。"
凌霄老祖道:"穗恭卿,你可亲目睹到二公子篡夺内丹。"
黄水老妖道:"二公子当然有错,可院子也难辞其咎。此事还是因院子里保卫松弛引发。如果院子固若金汤,二公子如何能得逞。以我之见,还需以加强院子的保卫为首要。沦旋王对戍守之道很有研讨,不如便让沦旋王卖力院子里的安然,玉牙先生也可将精力放在学员的课业上。"
凌霄老祖粗声道:"穗恭卿,说话须凭着究竟。"
红珠姥姥嘲笑道:"沦旋王口口声声说是二公子夺了内丹,像似亲目睹到普通。叨教,二公子是如何夺了内丹!"
很较着,沦旋是有备而来,但是凭着沦旋的本领,要向银月城叫板还差了不止一大截,莫非是他另有其他盟友。众妖王不动声色,却不断察看彼其间的神采行动,想从中看出些端倪。
众妖王哗然,红珠姥姥气的将茶盅狠狠的摔在地上。
其他妖王均在心中想着沦旋的行动。
从三个月前提及便是与玉娇等进入云颠峰冲关的时候相符合了。
沦旋对劲的赏识着白砚目光中透出的惊奇。
"你不要将我们在坐的妖王都当作死的!"
鬼触王一张脸黑的似锅底,周身披发着惊人妖气:"夺人内丹者挖骨剖心,灭其元神,此乃上古传下来的端方,岂是一句没甚么大不了便算了的!"
黄水老妖是个木纳之辈,没有明白他的意义,倒是丹阳谷主反应甚快,便道:"即便篡夺内丹的不是二公子,也是有其他凶手夺丹。院子里加强防备还是第一要务,沦旋王,还请立即调派铁甲队入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