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次日,他又来问我,如果妖怪的妖骨破坏,是否有体例修复。当时我并不知二公子已经损了妖骨,便道我不知如何医治破坏妖骨,可天下能人居多,或许有人能够医治也未可知。二公子又问,如果吞噬内丹可否医治。我大惊,篡夺内丹乃是妖界重罪,这等盗取别人道行持续寿命之事如何能做!我立即劝二公子撤销这类设法,二公子却不置可否。
直到数日前,我传闻院里的学员出了事,这才想到那日二公子的行动。提起此事,并不是决计针对哪一名,而是此事事关严峻,不敢坦白,这才决定说出来。"
穗掌事一改昔日的萧洒,看上去有些畏畏缩缩,低着头,都不敢向白砚看上一眼,低声道:"是。此事要从三个月前提及。"
红珠姥姥嘲笑道:"沦旋王口口声声说是二公子夺了内丹,像似亲目睹到普通。叨教,二公子是如何夺了内丹!"
他侧过身,让一身穿花色长袍的妖怪走出去。
不一会,那黑池沼的仆人进屋来。
不等穗掌事回话,她又转头道:"二公子问穗恭卿的这两句话,当今我也问了,沦旋王可否说我也是杀死这三个小妖的凶手!"
穗掌事道:"禀报老祖,此事句句失实。三个月前,银月城的二公子前来看我,要我陪他逛逛院子。我与二公子乃是旧识,自不能推委,便带着他将院子逛了一遍。走到这云颠峰时,二公子便问我峰上洞口的阵法做何解,我一贯对阵法沉迷,不疑有他,便将这阵法构造与他阐发一遍。谁知二公子非常聪明,我只说了一遍,他就全数记下来了。
穗掌事道:"这倒没有。"
穗掌事!穗恭卿!如何会是他!
一向不说话黄水老妖道:"在我们妖界,统统凭道行说话,二公子篡夺小妖内丹固然不对,但以二公子腾云期的道行,杀几只小妖也没有甚么大不了的。"
黄水老妖是个木纳之辈,没有明白他的意义,倒是丹阳谷主反应甚快,便道:"即便篡夺内丹的不是二公子,也是有其他凶手夺丹。院子里加强防备还是第一要务,沦旋王,还请立即调派铁甲队入驻。"
"殿下,人来了。"
很多妖王都熟谙穗恭卿,纷繁收回惊奇之声。也有很多眼中暴露鄙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