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钱如何办啊?”大峰担忧的问道。
“你是谁啊?如何会有我的电话呀?”对方口音很重,并且语气也很冲。
他正高兴的策画着能挣多少钱的时候,电话俄然响了。
“老板,我在冰场里粉冰呢,听到冰场的人说敖兵刚拉着一车货加了五十块冰走了。”
“能直接要上来最好,要不上来也没事儿。内里的这些估客,货款都是转账,他卖完货,就把钱打过来了,再说了,我爸的老干系户,应当信得过。”
这边大峰开着大货车解缆去琴岛了,那边张东挂掉小陈电话后,一个劲的骂道对方废料。
两人说闹着,已经到敖兵住的小区。
“甚么?”张东直接愣住了。
现在最好的体例就是敖兵跟着去,只要他跟去,对方起码立马能给他十万,可他实在脱不开身啊!
“碎多少块啊,敖总。”大峰问道。
“恰好碰到个厚场子,水鬼潜水摸的。”敖兵毫不坦白的说道。
“爸,你琴岛有没有好一点客户啊,明天海螺出的有点多,我想直接送到琴岛去。”敖兵尽量放轻松的说。
一看是他的伴计小孙的电话。
“兄弟,此次就费事你了!”
“哦,是吗,咱家坝子还真出开货啦。”爸爸高兴的说道,他也没多想,只是觉得顶天出了两三千斤海螺。
听到敖兵说的这么必定,对方不由来了兴趣。
“喂,妈,爸明天好点了吧。”敖兵体贴的问道。
“呵呵,为敖总做事是我的幸运。”大峰还是嬉皮笑容道。
“喂,您好。”
买卖场上,不管对方甚么态度,甚么语气,千万别急眼。
“这两天精力头好多了,对了,明天你爸脱手术,海上忙,你就别过来了。”
“没见到货,我没法跟你说价,要不如许吧,你把货拉过来,我看一下,如果真如你说的,给你十四也没甚么。”对方引诱道。
“十四。”敖兵果断的说道。
挂了妈妈的电话,敖兵拿着爸爸给的琴岛号码,打了出去。
敖兵和大峰一起来到冰场,一万七千多斤海螺,最好的体例就是一层货铺一层冰,但海螺全在车上堆一块了,想要一层货一层冰的铺散开,太费事,没七八小我,两三个小时完不成这活儿。
“如许的货,你筹算卖多少钱?”
不过钱他却没接,“急着给我钱干啥,叔叔明天做手术,你手里如何能没有钱呢?”
“那咱的货如何办啊?还卖给张东吗?”大峰孔殷的问道。
“潜水货出这些呀?对了,你刚才说都是半斤以上的大海螺?”对方惊奇的问道。
“我联络了一个琴岛的估客,我一会儿把电话给你,你到城阳水产批发市场后联络他。”敖兵解释道。
敖兵交代完后,就到一边打电话了。
敖兵也没矫情,兄弟的交谊都放在内心了。
大师都晓得你坝子上有货,你总不能不让大师来干活吧?但是没钱你如何收水鬼的货?
一旦这笔货款呈现题目,他好不轻易放开的局面将立马崩盘。
两人分开冰场后,敖兵有些歉意的说道:“大峰,我爸明天脱手术,琴岛我没法去了。”
下车前,敖兵从兜里拿出六千来,递给大峰。
之前家里的买卖都是爸爸联络的,琴岛方面敖兵美满是一争光,以是他想问爸爸琴岛那边有没有熟谙一点的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