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啊,小孙。”
挂了妈妈的电话,敖兵拿着爸爸给的琴岛号码,打了出去。
妈妈这么一说,这两天忙的晕头转向的敖兵才想起明天爸爸就要做心脏搭桥手术了。
“喂,小兵啊,有甚么事儿吗?”爸爸轻柔和煦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那好吧,我恰好有事离不开,我让我的朋友畴昔给你送,到城阳的水产批发市场吗?”
“喝酒今后是没机遇啦!不过能够一起喝果汁的。”敖兵也笑道。
“如许的货,你筹算卖多少钱?”
“兄弟,此次就费事你了!”
买卖场上,不管对方甚么态度,甚么语气,千万别急眼。
“我联络了一个琴岛的估客,我一会儿把电话给你,你到城阳水产批发市场后联络他。”敖兵解释道。
说这些话的时候,敖兵内心也没底,这但是一笔二十多万的货款啊!
之前家里的买卖都是爸爸联络的,琴岛方面敖兵美满是一争光,以是他想问爸爸琴岛那边有没有熟谙一点的客户。
敖兵也没矫情,兄弟的交谊都放在内心了。
敖兵和大峰一起来到冰场,一万七千多斤海螺,最好的体例就是一层货铺一层冰,但海螺全在车上堆一块了,想要一层货一层冰的铺散开,太费事,没七八小我,两三个小时完不成这活儿。
两人说闹着,已经到敖兵住的小区。
“喂,妈,爸明天好点了吧。”敖兵体贴的问道。
“哦,是吗,咱家坝子还真出开货啦。”爸爸高兴的说道,他也没多想,只是觉得顶天出了两三千斤海螺。
到时候闹出的幺蛾子,必定比现在还要毒手十倍以上!
手术本身必定要去,但是这车上一万七千多斤海螺如何办啊?
“不能喝酒也没干系,但是抱愧我不喝果汁,我要喝奶!”大峰一挑眉,贱贱的说道。
不过钱他却没接,“急着给我钱干啥,叔叔明天做手术,你手里如何能没有钱呢?”
“您好,我是敖建国的儿子,我手里有一万多斤半斤以上的大海螺,不晓得您有没有兴趣。”敖兵尽量放缓本身的语速,心平气和的说道。
不过,因为爸爸明天做手术,实在离不开,以是现在就算明晓得对方会狠宰他一刀,也得畴昔给他送。
听到敖兵说的这么必定,对方不由来了兴趣。
“甚么色彩的啊,有没有牡蛎?”对方口中的牡蛎并不是生蚝,而是海螺皮上面长得一些特别丑的凹凸物。
“这两天精力头好多了,对了,明天你爸脱手术,海上忙,你就别过来了。”
“爸,你琴岛有没有好一点客户啊,明天海螺出的有点多,我想直接送到琴岛去。”敖兵尽量放轻松的说。
“绿皮的,没有一点牡蛎。”敖兵非常必定的说道。
“妈,海上刮风了,明天没法干活,手术我必定要陪着你们。妈,把电话给我爸,我有点事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