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老爷,家主正在措置首要事情,现在不便滋扰。”
还未落座,外头又有一人走了出去,一身水蓝色长衫外罩雪色纱袍,襟前绣着一朵纯洁的淡金色昙花,身姿颀长却略显薄弱,容颜中带着清冷,丰神漂亮,飘然若仙。
“十妹看着,本日哥哥我一决计冠!”
邯幽子见欧阳沉香不答,当即嗤笑道:“如何,欧阳家的少爷就这么没种?幸亏还是衢仙城的第一大修仙家属!”
五老爷哼笑一声,“五弟是焦急,因为二哥不信赖五弟,感觉五弟是认错了女儿。”
……
凤九鸢跟着欧阳沉香在迎仙园伴计的指导下来到了欢迎参赛者的偏厅里。此时,偏厅里的几十个席位上几近坐满了人,男男女女,形形色色。有的拿着铜镜细心地补着妆,有的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攀比着各自的乐器,有的则单独坐在一旁敲打着节拍练习着将要出演的曲子。
二老爷早推测五老爷会有此一问。这认回的女儿可谓是出类拔萃,能得如许一女,实为不易,如果能好好种植,说不定将来就能灿烂门楣,成为五老爷一家子足觉得外人道的光荣,今后今后便不会再被世人所看不起,这个机遇他当然得好好争夺。
邯幽子还未开口,人群中便有人插话了,“九少爷这话可就说得不是了,您要与十蜜斯一同下台,便是一条船上的蚱蜢,共输共赢,这赌约中又怎可解除十蜜斯?”
世人一闻,皆群情纷繁,唏嘘不已,“那凤首箜篌但是祖宗传下来的希世之宝,这个赌注可真是够大!”
五老爷眨了眨老眼,低头构造了一下说辞,开门见山道:“二哥,五弟来,实在是为了文君何时能入得紫霞堂一事,不知二哥对此是何设法?”
“说得对!”其别人拥戴道。
欧阳沉香在凤九鸢耳边低声道:“这便是持续三年在仙音节上夺得音仙之名的邯幽子,他的乐器是一把凤首箜篌,材质罕见,音质更是清越非常,乃是邯家祖上世世代代传下来的,起码也有一千多年了。”
声音说得很小,明显离得挺远,那邯幽子却转过了头来,嘲笑一声,“是吗,欧阳家的九少爷?要不我们打个赌?”
“这是家主的说辞吗?!”冷哼一声,不顾姜士的禁止便要朝书房走去。姜士倒是不依不挠,故作为莫非:“五老爷,您可别难堪小的,家主确有要事在忙,如果见怪下来,小的可担待不起!”
二老爷点点头,目送他跨出门槛,眼中的笑意垂垂淡去。
欧阳沉香没想到本身戴了面具都能被人认出来,看来本身在衢仙城的名誉太大,想粉饰都掩不住,“甚么赌?”
……
“我们以各自的乐器为赌注,本日如果你们两个夺了冠,我这千年箜篌便归了二位,如果我夺了冠,二位的乐器便归了我。”邯幽子道。
别的人也纷繁跟着凑热烈,七嘴八舌地讽刺拥戴起来。
凤九鸢抿嘴一笑,只得依了他。
“对啊,他竟然能如此狠得下心,想必本年的音仙之名,又是势在必得啊!”
“五弟想太多了,二哥可从未有过不信你,只是这几日确切比较忙,一时健忘了。五弟再等等,过两日等我忙完了,必然给五弟答复,可好?”
凤九鸢看了正一人独饮的邯幽子一眼,“他这么短长,九哥哥能博得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