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落座,外头又有一人走了出去,一身水蓝色长衫外罩雪色纱袍,襟前绣着一朵纯洁的淡金色昙花,身姿颀长却略显薄弱,容颜中带着清冷,丰神漂亮,飘然若仙。
此中有两小我走过来对欧阳沉香低声劝道:“九少爷何必踌躇,欧阳府家大业大,甚么宝贝买不起?何必因鄙吝一个小小乐器而失了欧阳家的面子!”
凤九鸢看了欧阳沉香一眼,见他欲要一口答允,公开里拉了拉他的袖子,朝他摇了点头。
世人一闻,皆群情纷繁,唏嘘不已,“那凤首箜篌但是祖宗传下来的希世之宝,这个赌注可真是够大!”
凤九鸢跟着欧阳沉香在迎仙园伴计的指导下来到了欢迎参赛者的偏厅里。此时,偏厅里的几十个席位上几近坐满了人,男男女女,形形色色。有的拿着铜镜细心地补着妆,有的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攀比着各自的乐器,有的则单独坐在一旁敲打着节拍练习着将要出演的曲子。
声音说得很小,明显离得挺远,那邯幽子却转过了头来,嘲笑一声,“是吗,欧阳家的九少爷?要不我们打个赌?”
正说着,书房中有声音传出来道:“姜士,不成无礼,让他出去罢!”
世人见两人出去,纷繁望了畴昔,之以是猎奇,是因为凤九鸢和欧阳沉香脸上都戴了面具,凤九鸢的面具为红色,欧阳沉香的则为玄色,皆雕有金色妖娆的芹叶铁线花,身为精美特别。
他一出去,厅内便一片颤动,好几小我纷繁起家朝他盈盈拜礼,刚要含笑恭维,那男人只是淡淡瞥了他们一眼,抬步朝比来头的席位走去,路过凤九鸢时,脚步顿了顿,下认识地与她对视了一眼,走到席位后坐下。
别的人也纷繁跟着凑热烈,七嘴八舌地讽刺拥戴起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欧阳沉香没过半晌便被说动了,“你们说得对,本少爷手中的乐器的确很多,也不缺手头这一个!”转头看向邯幽子,“你赢了音仙之名,我能够将我的乐器输给你,不过这只能是我们两小我的赌约,可不关我十mm的事。”
“说得对!”其别人拥戴道。
入得二老爷的书房,五老爷看看正坐在书案后执笔狂草的二老爷,走畴昔站了一会儿,等了半晌,二老爷终究放下笔来,将一张写满了字的信笺拿起来悄悄吹了吹,待差未几干了以后,叠好,放进一张信封里。抬眼问道:“五弟来,但是有何要事?”
“我们以各自的乐器为赌注,本日如果你们两个夺了冠,我这千年箜篌便归了二位,如果我夺了冠,二位的乐器便归了我。”邯幽子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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