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池本咬了咬牙,再不顾忌对方官职凹凸,又对着伯颜连连叩首,喊冤道:“右丞相!小的冤枉呐!小的寒微,哪有胆量胡言乱语啊!说实话,小的先前也是不信,可小的别离扣问了7、八人,倒是众口一词,并且此中另有两人是被小的灌醉以后才说出来的,这实在不像是作假啊!”
众将一想到此处,不由得泄气之极,更有人愁闷地想到:你说南朝眼看将亡,怎地俄然出了这么一个妖孽,吕师夔部不消说了,现在看来张荣实部怕是也毁在此子手上了,唉,这两部合共有八万人,战力皆不弱,成果却被人等闲清算,这妖法当真是短长的紧啊!而若再被他发挥几次,那恐怕咱大元的兵马就都要折了啊!
张惠本想要回嘴,可伯颜的话仿佛也有些事理,南朝已是穷途末路了,这不管不问的随便折腾,估计此中也是存了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机吧。
张惠紧皱着眉头,又很不耐烦问道:“另有甚么传言,速速道来,吞吞吐吐的何为!”,
伯颜有了本身的明悟,当然就不能再由着张惠胡来,因而从速接口说道:“哈哈哈,张大人毋须愤怒,南人本就好吹嘘空谈,三人成虎,误导了这个......这个池本......那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伯颜虽不信南人之神另有回天之力,但亦不免有些担忧,因为如此一来,那南征大业恐怕就要多一些手尾了。
张惠职位高贵,旁人不敢接话,而伯颜却对张惠的这番话颇不觉得然,沉吟了一下,说道:“南人伪朝已如丧家之犬,就算不容,怕是也有力干预了。再者,依我看这些新政固然贪利,但是却不失为情急之下的变通之道,还是很有可取之处的,这马、卓二人,确不是易与之辈也!”
“混账!还敢胡言乱语,莫非是嫌三十军杖太少了么......”张惠大怒,感觉这细作死不认账,当真是好不成恶,这不是那本身当傻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