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跟梁顺打仗的较多,以是他坚信本身这个知礼明义、能保全大局的师弟决计不会做出令二师兄下不来台的事儿。可现在二师兄已经等了好久,师弟他却还在怔怔的入迷儿,这令吴天不由得焦心起来,很想要提示他一下。
想一想,吴天说的确是有理,梁顺这小子固然孤冷傲慢,但如何说也是同门师兄弟,我们确是不该疑他。再者,这小子也和我们一样是个孤儿,并且还自幼就被送入宫净了身......啧啧,身为男儿,却少了最紧急的物事,这当真是生不如死,好不成怜!脾气孤介一些,那也是人之常情,我们让着他点儿也就是了......
梁顺闻言,忍不住有些小打动,想本身和李结、李刚几近都没说过话,并且每次会面时也对人家不睬不睬的,但人家现在却能帮着本身说两句公道话,这还真是可贵的很。
“你这夯货,倒是个官儿迷,行了,放心吧,你和吴天带领两千兵困死了万余敌军,而你小子更是身先士卒,挥着两把大斧头在千军万马当中取了敌酋费清、颜润的首级,终至敌军大溃,围而歼之......嘿嘿,立下如此泼天大功,那另有不封将军的事理么?哈哈哈啊......”卓飞打趣起了王挫。
张跑不再言语,吴天又接着言道:“在我看来,六师弟虽不苟谈笑,倒是外冷内热的性子;虽不与人交,却很有任侠之风也。并且六师弟忠义明理,能辩是非,能顾大局,此更是不易也。以是诸位师兄莫须忧愁,我吴天愿以人头包管,六师弟毫不是那种人掉队谗的鄙陋鼠辈。唔,六师弟......”
梁顺掂起手中酒杯,啪的一声,就用两指将其硬生生地捏了个四分五裂,然后一张手,任由碎片跌落空中,同时冷冷地言道:“我梁顺看不扎眼的,自可取其性命,何必进谗那么费事!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