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至公爷讲的很明白,简朴总结一下,那就是在奉告卓飞说:使司衙门初建,你大哥我部下多数是些只会用饭不会干活的废料,没个能挑大梁的。并且,就算是此中有那么几小我是有真本领的,那我也不敢放他们单独领军出征,因为民气难测,眼下投降仇敌的家伙实在是太多了,鬼才晓得派出去人会不会带兵投敌了呢!
“兵出江西?阻敌赣南?这…现在使司衙门方立未久,仿佛….力有所不逮吧……!”马至公爷非常游移,在他看来,广南东路先前被朝廷抽调了太多的军队前去勤王,而依托着现有的兵力,那能守住自家门口就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又如何能够派出雄师,援助江西呢!
卓飞天然晓得马至公爷的顾虑,因而摇了点头,无法地说道:“以使司本日之兵力,想要调派雄师前去赣南正面阻敌,那实是痴人说梦!实在上书朝廷表白情意,只不过是未雨绸缪的遁词罢了。
“哈哈,大哥又在谈笑了!莫非大哥忘了官家旨意上那句‘辅俭卿代理路府诸务’的话么,嘿嘿,既是帮助大哥打理使司诸务,那天然也包括军务了。如此一来,小弟领军出征又有何妨呢?”
“大哥莫急!”卓飞赶紧制止住打动的马至公爷,说道:“方才所言不过是你我之猜想尔,鞑虏之意还是未明,冒然要求赵大人调兵合力抗敌,恐惹人揣测,反而不美……”
“贤弟的情意愚兄自知……但是……但是贤弟掌一州军政,且新官上任……又岂可轻离……嗯,还是为兄先辛苦一次,如有下次的话,那再劳烦贤弟出马好了……”马至公爷满脸通情达理的模样儿。
卓飞一愣,旋即又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道:“大哥过虑了!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大哥又何必过分严峻,依小弟看,只须先行派出标兵前去刺探,或是直接在本地百姓中招募领导便可!
卓飞的一番话仿佛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马大侯爷却听懂了,心中感慨,暗忖道:贤弟公然是够贪婪,他这是筹算救了南雄以后,便完整来个鸠占鹊巢,干脆不还了啊!
“既然贤弟情意已决,那也唯有如此了……”
“恰是如此,大哥你看,龙南此职位于南雄之东,虽为山所隔,然,如果我等能先夺下龙南,然后便西行入山,暗藏于南雄以东,如此短期内必可瞒过鞑虏细作,介时吕师夔不来攻南雄则罢,如果来了,则待其久攻怠倦之际,吾梅州将士再蓦地杀出,必可获奇功矣!”
“贤弟不愧是大义之人,然交战疆场却甚是伤害,须知刀枪无眼,一个弄不好的话……咳咳,恐有性命之虞啊!”马至公爷重重地点了点性命两个字,打单的意味不言而喻。
卓飞微微地摇了点头,说道:“吕师夔先绕行南雄,再横穿赣南,以求北击汀州之意至大,然余者亦不成不防也。若我是那吕师夔,则必先攻陷南雄,再据城张望,只待鞑虏正军与督府雄师接战之时,吾便可引军东进,或奔袭汀州,或阻断粮道,皆可树不世之奇功也!而若督府雄师西进之势不成挡的话,则吾便引军西叩,只须攻陷韶、连二州,便可连通广南西路与荆湖南路,与此二路的鞑虏合兵一处,介时何人能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