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卓飞还在为本身师徒都变得如此驰名誉了而怡然得意,特别是当他听到便连王挫阿谁劈柴的斧法都被人给传的神乎其神,变成了泼水不进的独孤九剑…不,独孤九斧以后,更是差点便要笑出声来。
咦,这家伙不是也想拜我为师吧?那倒有些难堪了,本天机但是说过不再收门徒了啊!倒不是这家伙不好,只不过这门徒如果收的太多了那也不是个事儿……谁想拜师就收谁,那当本公子的门徒也太不值钱了吧!
如此之人,竟然也能带兵!
马大侯爷出于对本身贤弟的自觉信心,竟然也没听出来卓飞话中有话,而只是哈哈一笑,颌首笑言道:“不错,正所谓好计亦须善谋者施!东营兵能在一日之间便能脱胎换骨,这新法神效是其一,然,侯营正亦是功不成没矣!来来来,事关严峻,速把你的练兵法门一一道来……呵呵,切莫藏私,不然不但无功,反而大过哦。”
东城营营正侯焘,三十4、五的年纪,和李刚一样,他本是个从七品的武散官,大战起后,因本城大部分有职事的武官都被抽调到福建路勤王去了,以是他才被破格汲引,临时检校东城营。
卓飞很谦善,侯焘却越说越来劲儿,只见他又正色说道:“非也,卓公子之才名,已全城尽晓,老幼皆知,乃实至名归尔,公子过谦了。侯某闻公子虽是孑然一身,然膝下却有五徒承孝,侯某敬慕公子……”
北城营的梭巡暂告一段落,卓飞依依不舍地与近千名北营手足惜别以后,便又兴高采烈地跟着马大侯爷前去东城营挑弊端去了。
“启禀侯爷,东城营八百四十七人,撤除在东城门与东水门当值的将士,合计七百三十二人,已经全数列队于营中校场,请侯爷移步登台校阅”侯焘身着皮甲,腰系战刀,单膝下跪,双手抱拳,一边向着马大侯爷精力抖擞地施礼,一边说到。
卓飞也悄悄点头,固然他有些私心,但无可否定,东营兵本日的表示明显是曾经下过一番苦工夫的,便是连李刚部下号称是梅城精锐北营兵,若和人家比起来的话,那还真不在一个层次上,嗯,这个侯焘有大才,值得皋牢。
想到此处,卓飞也顾不了那很多了,因而他笑眯眯地说道:“不错,不错,正如大哥所言,东城营之军姿军容,实令人精力一振也!以此足可见侯营正任事敬事、带兵有方,东城有此人在,侯爷可无忧矣!”
“哦,请公子直言无妨。”侯焘很利落地答道。
当卓飞和马大侯爷看着士卒们一步步遵循号令,做出如同行云流水般的整齐行动之时,纷繁大讶,心中暗呼,天呐,我梅城的卫戍之卒,啥时候起竟也能整齐若斯,如同一人了啊!
马大侯爷和卓飞一听此话,顿时面面相觑,感觉不成思议,倒是卓飞反应敏捷,只听他说道:“不错,不错,难怪卓某看的如此眼熟,侯爷你看,此营兵进退有序,整齐齐截,岂不恰是新法之精要么!并且此营枪兵方才亦仅演练了一式---刺,本来吾还觉得是侯营正与卓某的设法不谋而合,谁知竟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