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族的老兄弟们不肯跟着去赴宴,这倒是正中卓飞下怀,说实话,整天被这么一群老头包抄着,卓飞也实在是受够了。因而他随口劝了马三爷两句,见人家真是不想去,便不再劝,独自带了王挫、吴天,另有新晋的第一徒孙罗忠,再加上一队亲卫,就跟着马发去了,至于马贲和那阴魂不散的小六子,这俩货都属于不消叫就必然会跟着本身走的主儿。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哈哈,那些都是后话了......,总之,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吾辈既生于乱世,那摈除外族,保护故里便是首要之务,非死而不能息也!”
“卓叔父之奇谋、坚固,皆凡人所难及也!而叔父所制的烈火弹,能力亦是可怖,于此国势衰颓之时,实不失为回天之利器也!叔有救国治世之志,又怀经天纬地之才,待来日摈除鞑虏后,必可登阁拜相,流芳百世也。”马发唏嘘不已。
马发倒是有做长辈的憬悟,见状后便不再多说,而是对着卓飞又笑言道:“小侄早有前去梅州拜见叔父之心,只可惜一向不得闲暇,而本日叔父既然路子潮州,那定要随小侄回营话旧才好。”
“卓叔父,小侄听闻韶州大捷的战报以后,当真是彻夜难寐。叔父此功,足令六合动容,亦令吾等抗虏之心更坚也!”
卓飞对马发的印象直线上升,心中搞不懂为何本身的便宜大哥马俭总说他这个族侄甚么都好,就是脾气有些固执,不知油滑变通,常常亏损却仍不改过。
叶侯眼中精光一闪而逝,哈哈大笑道:“无妨,无妨,既然马经略另有公事交代,那吾等身为部属的自该先经心为公才是,这来日方长,想来总有与卓知州痛饮之机,倒也不急于此一时也。咳咳,如此叶某便不再强邀了,卓知州请自去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