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卓飞端着辈分,任由马发为本身添了一杯酒,这才举杯言道:“本日你我叔侄初见,实是丧事,来,且同饮此杯再说。”
卓飞诡异一笑,言道:“战报作假,只是为了制止奥妙外泄的无法之举罢了,贤侄不是外人......唔,天儿,别坐在哪儿发楞想媳妇了,从速跟你发哥讲个清楚。”
马发的话里有话,卓飞听出了味道儿,正想细问,却听身边的叶知州抢先言道:“无人知会?如何能够!昨日一早本官收到广州传来的急报以后,便令人知会各方,现在本州各县府驻军皆有派员前来相迎,莫非会独漏了马将军么!”
马发倒是有做长辈的憬悟,见状后便不再多说,而是对着卓飞又笑言道:“小侄早有前去梅州拜见叔父之心,只可惜一向不得闲暇,而本日叔父既然路子潮州,那定要随小侄回营话旧才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诸位,诸位,卓某此次返梅,路程甚急,实在容不得半点儿逗留,明日一早,便要出发。而吾离梅之迹,马公爷曾特别交代某代为检察各州驻军,是以某本日怕是兼顾乏术......唉,叶大人你看这事儿弄得......”
“哈哈,那些都是后话了......,总之,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吾辈既生于乱世,那摈除外族,保护故里便是首要之务,非死而不能息也!”
叶知州受了委曲,众官纷繁呼应,皆言本身昨日晚间便已得了急报。
叶知州竟然如此通情达理,这倒是大出卓飞的料想以外,不过不管如何,这都省去了很多口舌,因而卓飞赶快向诸位潮州同僚拱手告别。
当然了,马发和潮州知州叶侯夙来不睦,虽无甚么大仇怨,但按浅显的话来讲,就是俩人总尿不到一个壶里去。而马发因叶侯文臣全不懂武事之故,以是对其的批示老是阴奉阳违,悲观怠慢,换句当代的话说,那就是我懒得共同你的事情。
不过自从马发收到梅州族叔马俭的密报以后,便以操兵之名将全部摧锋军都拉到了潮阳,特地候着卓飞,这也是他为何能那么快赶来船埠的启事之一。
卓飞对马发的印象直线上升,心中搞不懂为何本身的便宜大哥马俭总说他这个族侄甚么都好,就是脾气有些固执,不知油滑变通,常常亏损却仍不改过。
卓飞暗骂一句,而叶知州俄然一把拉住卓飞,大摇其头,言道:“不成,不成,卓知州一起辛苦,又怎能再去虎帐享福。这一是于理分歧,二来叶某也怕旁人说我不会待客啊!再者,这么多同僚远道而来相迎,只为一睹卓知州的风采,卓知州又怎可弃之而去哉?呵呵,潮阳县衙已在海天楼备下了美酒好菜,我们且去痛饮一番,说不定到时卓知州望海生兴,还能吟出首千古传唱的佳句,岂不妙哉?”
“哈哈,贤侄勿赞,为叔当时也不过是极力而为罢了。”卓飞谦逊到。
不过也不能是以就说马发有错,因为这是叶侯剥削他摧锋寨粮饷在先而至,只不过这年初儿的上官总会千方百计的剥削上面的粮饷,这已是常例,而叶侯相对来讲还算是部下包涵的,以是叶侯天然也不以为本身有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