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此中也有些不河蟹的家伙仗着自家的权势要求上诉,但这些不开眼的家伙们无一例外都在使司衙门碰了一鼻子灰,而此中另有一个不利蛋被使司衙门又审出了两桩性命官司,最后被马至公爷一声令下,直接当街问斩,以儆效尤了!并且好死不死,此人还恰是前本州大儒苟老先生的一屋子侄,这就不免让旁人遐想到卓知州曾在临江文会上怒骂苟老的那一幕了……
马至公爷想了想,说道:“贤弟所言甚是,那吕师夔出身山东吕氏,为和义郡王吕文德次子,家门本是显赫,只是……只是那吕文德生前凭借于权相贾似道,更在襄樊开设通蒙榷场,实为襄樊坚城沦陷之主因。此罪,以其经年之功亦不成赎也!再者,多传此人恋财,常剥削兵粮,中饱私囊以自肥,令其兵无战心,亦为一因。再说,其弟吕文焕死守襄阳六年,终不得朝廷援兵,始降鞑虏,自后吕氏一族接踵叛降,我朝危矣。后有太皇太后下诏谕吕文焕归正,而其不为所动,辩称:因念张巡之死守,不如李陵之诈降,犹期后图,可做内应。嘿嘿,吕文焕此抵赖虽是好笑之极,然其死守经年,无援力竭,终而降之,此中谁是谁非,倒也实难一言蔽之也……。”
“贤弟啊,为兄可算是把你给请来了啊!”侯在书房门口的马至公爷一把抓住了卓飞的手,不住地抱怨到。
部属们态度端方,事情主动,乃至于卓飞反正都挑不出一点弊端,想发个牢骚都无从建议,更遑论这小子本期盼着能用杀鸡儆猴来立威的筹算了……咳咳,真是好生无趣也。
总之,自从卓公子执掌本州今后,统统便都变了样儿,上行下效,再共同着近似于技术大比普通的官吏季度考核奖轨制的公布,州衙高低更是一片喝彩拥戴之声。现现在,官吏们不但不再逼迫欺诈百姓,反而各个任事主动,待民驯良。如此几日以后,一些胆小的百姓也垂垂地不再怕州衙的官吏了,有事儿的来州衙办事儿,没事儿的路过州衙时也会和守门的衙役打个号召,乃至有些功德之徒还会送点生果给大门口的衙役,试图探听探听知州大人的最新八卦甚么的……
十月初七,风和日丽,卓飞骑着高头大马,在公府亲卫的护送之下,落拓对劲地穿街过市,向着州衙进步。所过之处,总有百姓喝彩叩拜,令民气旷神怡。
晕,如果统统事情只如果发明了,或者是想到了以后,就都能够完美地处理掉的话,那人类还会有烦恼么!并且就算哥清楚地晓得仇敌要打那儿,那也不代表着哥就必然能守得住那儿啊!奶奶的,还说甚么狗屁的万全之策献上,依我看能想出一条下下之策就已经很不错了,这只老猴子还真觉得哥是神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