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金打趣这俩人,“你们这从家里搬但是得给钱的啊?”
魏金跟魏老太太嘀咕,“自从要开铺子,这俩人就都成了糖公鸡,一毛不拔不说,还要从家里赚些。”
现在心口不一的二儿子又赶上了二儿媳的一项要求,陈萱先是对着魏年端茶倒水的一通号召,然后是如许魏年说的,“阿年哥,我们的铺子已经清算出来了,明儿我带阿年哥去瞧瞧。阿年哥你见地广,如果我们有那里不好的处所,阿年哥给我们提提定见,我们也好改进。”
“妈,你还信这个?二弟的钱,不都在二弟妹手里。”魏金笑哼一声,手里不断的编着帽子,一面同老太太说,“别说,二弟妹常日里瞧着不大说话,要说心眼儿,当真很多。当初二弟那么不甘心,这进门儿也没多少日子,就把二弟哄得团团转,钱都凭她使去。”
“那不成,这么大的数量,得跟阿年哥你说明白了。”陈萱做事一板一眼,现在看来,倒是有些章程,“你如果承诺,我就叫阿银过来,我们一起欠借券给你。”
何店主也说,“虽是小买卖,立个契更明白。”
“我钱不都在你那儿么,直接拿就是。”
“好吧。”
“男人不都如许。”魏老太太对于二儿子这婚前婚后心口不一,也是怪瞧不上的。
陈萱暗里同魏年说的乞贷的事,魏年问她,“你们有多少本钱?”
魏年险没笑场,想着这笨妞儿虽是脸皮厚了些,不过,光靠脸皮厚,但是做不好买卖的啊。
陈萱是个存不住事儿的,又很诚恳,就直说了,“我是想着,人家开铺子都有人送花篮。我们开铺子,阿年哥你有没有想过送我们个花篮啊?”
魏年忍笑,“好好,晓得了。”
做买卖的确没有魏老太爷说的那么轻易,先不说东单那边的铺面儿有多贵,好吧,魏年还是给租了个一间门面的小铺子,可房钱就得半年起付。光房钱一项,陈萱魏银都有些傻眼,她俩谁都没推测房钱这么贵啊。魏银同陈萱筹议后,魏银先说,“这刚立契,爸那边怕是一个大洋都不能借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