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侧福晋就在一旁帮腔:“既然四周寻遍都不见,也许是那反叛的邪祟已经尽除了?”
是呀,藩邸里的个个都是人精,谁不晓得福晋迩来脾气大变,衣食住行方方面面的爱好都和之前不大一样了,就连对主子们的态度也跟以往大相径庭。
净慧法师手持马尾拂尘,带着两个小道童在藩邸各处院子四周走动检察,时不时还停下来装神弄鬼地念叨一番,神神叨叨的。弄得背面的女眷主子们个个担忧惶恐,恐怕那邪祟之物就藏匿在本身的寓所里,如果那样,可真是倒霉死了!
四爷也沉着一张脸看向福晋,不过他的心机可就是旁人猜不透的了。
沈听夏神采沉了下去,深吸一口气:“荷风苑那些事,都办好了吗?”
沈听夏好整以暇地看着唱双簧的李氏和净慧女真,腹诽道:好嘛,你干脆直接说邪祟就在我的正房里,拐弯抹角地不嫌累呀。
谁能想到一贯端庄慎重的福晋会如许一本端庄地胡说八道呢?别说满屋子的丫环仆妇懵了,就是四爷嘴角也悄悄抽了抽,的确不晓得该说甚么。这乌拉那拉氏如何变得这么心大了呢!
四爷还是叫人瞧不出喜怒。福晋跟在四爷半步以后,眉宇间一派安静。
四爷打了个呵欠,转头看了一眼苏培盛。
净慧女真领着一大帮子人在府里转了一圈,在四爷的忍耐达到极限之前,她眉头一皱,终究停下了脚步:“贫道瞧着似是有些不对。”
李氏这会儿是真的惊呆了,内心乱糟糟的。这是如何回事?这漆木匣子是上回四爷装了珍珠送她的,里头的珍珠早已被她做成金饰了,这匣子里如何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福晋的话明显是顺着她们的情意说的,但是李氏和净慧女真听着如何就感觉那么不安闲呢。仿佛福晋是在指桑骂槐似的。
李氏从速出来打圆场:“想来是那邪祟之物是感知到得道法师过来了,是以才奸刁地藏起来了,这也不能怪……”
净慧女真闭着眼,装模做样地摇了点头:“侧福晋想得简朴了,如果邪祟之物尽除,那小阿哥的病早就该好起来了,也不会像现在这般越来越重。那邪祟之物必定还存留在府中!”
沈听夏嘲笑:呵,外头的邪祟没法侵入, 这就是在表示所谓的脏东西就是藩邸的人用心搞出来的。
他眼睛一瞬不瞬地死死盯着阿谁小人,目光更加阴沉,半晌后抬手就给了李氏一下:“这就是你要给爷驱的邪祟?是你盼着福晋死是不是?还敢贼喊捉贼,我看就是你闹得家宅不宁!”
宋格格的贴身丫环被净慧法师那严厉的神采吓得够呛,抬高了声音与宋格格道:“格格,我们府里如何会有甚么妖魔邪祟,莫不是先前去了的大阿哥挂记取福晋,不肯投胎转世……”
乱来皇子甚么罪恶她不晓得,但她晓得欺君之罪是要掉脑袋的,这四爷虽不是皇上,可也不是她惹得起的,净慧法师那里敢承认她是在乱来啊!她两腿发颤,嘴角抽了抽,赶紧点头。
反转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这李氏前一刻还觉得本身能顺利干掉福晋,没想到这会儿本身却成了猎物。至于拿钱办事的净慧女真,更是暗恨本身不该搅和进皇家这些是是非非里头,这都甚么事儿啊,此次恐怕要为了钱把老命都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