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世平脸上便暗淡下来,低头说道:“还是弘兄运气好,早早定下婚事,不消服侍刘家女……”
说话间,便到了水池处,便见丘快意正站在水池边,一手叉腰,一手指导道:“给我往水里摁,好好洗洗他那张臭嘴。”
本来安世平屋里有一个才貌俱佳的妾侍,贰心中甚爱,世人面前也毫不忌讳,故众兄弟皆知,不时拿来讽刺,安世平也不着恼,此时便拱手笑道:“让弘兄讽刺了。”
丘快意也不开口,尽管冷眼看着,心知如果两边再打斗起来,本身这方必是输的,只但愿哥哥他们得了动静赶过来,为今之计,只能见机行事,能拖一时是一时。
但是再想时,脑中却毫无眉目,安世弘非常不解,正待皱眉细想,却看到安世平允迷惑地看着本身,本来论年长论职位,安世平都得以他为尊,故此时也是看他眼色行事。
丘如海便板着脸道:“强词夺理,从速带着玉盏归去,这里统统有我呢。”
安世弘心知肚明,笑道:“愚兄真是不自量力了,这幅画很该红fen才子提字才相得益彰。”
丘玉晴脸上就有了烦躁,厉声说道:“我如何气傻了,我看是你傻了吧,我们不过是去山前采了些枫叶,没有碰到外人,更没有被人欺负这回事。”
安世弘只得暂将迷惑放下,说道:“不过是一场曲解,蜜斯小小年纪做事也太狠辣了。”
丘玉晴此时已经换了洁净衣衫,头发亦打理得整齐,正坐在那边喝着安魂茶,听到丘玉盏的话,面上一片淡然,轻声说道:“玉盏你胡说甚么呢?我们方才不过是去采了些枫叶就返来了,甚么事都未曾产生过,哪来甚么仇啊欺负的。”
丘若兰是仆人家,这么长时候也该得了信了。
小厮被他这一吓,倒醒过神来,光想着安世诚是这里的仆人,有事要找他,却不想既然诚爷不在,找这两位爷却更好了,他们比诚爷还高贵呢。
“这是甚么光彩的事情吗?你大声嚷嚷甚么,恐怕别人不晓得是不是,我的名声坏了,对你们有甚么好处,都是丘家人,相煎何太急。”
丘快意脑中想了一回,转而开口说道:“卢国公夫人向来与我丘家交好,我姐妹也多次受邀来秋枫山庄陪夫人玩耍,以两家的友情,只要一传闻是丘家人,便断不会生出这般要性命的‘曲解’来,你们到底是何方崇高,敢跑到卢国公府的地界来撒泼?”
安世弘便说道:“看他急成这个模样,别再逗他了。你说吧,到底是如何回事?”
安世弘二人听了,便真带了人随小厮出了庄子。
只听安世焕口内谩骂道:“你这个臭婆娘,母夜叉,有种你明天就杀了我,不然我必与你丘家没完。”
安氏兄弟带来的人从速跑到水池边,将安世焕等人救登陆来。
丘玉晴说罢,狠狠把茶碗掷到地上,啪的一声,茶碗破裂成几块,茶水溅了一地,吓得丘玉盏浑身一颤抖,紧紧闭上了嘴巴,不成置信地看着她。RS
小厮仓猝跪下,说道:“是小的痴顽,在两位爷面前失礼了。也是事情告急,这才昏了头,还求两爷随小的下山,去挽救我家爷。”
安世平嘲笑:“借丘家一百个胆量,她也不敢真拿世焕如何,暗害皇家宗室,就等着抄家灭族吧。不过世焕受点罪倒是该的,生生坏了我们安氏后辈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