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快意一起上高谈阔论,把西山寺的各处景色描述给丘若兰,未几时便到了西山寺一处禅院里,姐妹二人伴同于氏下了车,便见一个妇人带着个丫头迎了上来。
于氏撇嘴,嘲笑道:“若兰那丫头再好,你割肉也不能贴到她身上去,快意再不好,也是你我的骨肉,她不过是内里脾气大些,若论其他的,我倒没觉出她差别人那里了。”
丘敬兄弟准期回京,两家后宅却不平静,各有筹算。
丘快意便抱怨道:“母亲如何不早说,我和兰mm约好,让她明日来家玩呢。”
丘敬闻声老婆嘟囔,决然喝道:“你做的好儿媳!竟敢连母亲都抱怨上了,还不是你常日里总想压过于氏,为此用心纵着晴儿到处和快意置气,快意脾气是不讨喜,晴儿与她比拟,也不过是五十步笑一百步,你倒另有脸说。我看若兰那丫头就很好,可惜不是我们家的人,如果晴儿有她一半好,母亲也不会为保险起见,急着叫娟儿回籍了。”
丘敬细思,不由叹道:“想我们家虽比上不敷,但在顺阳城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如何教出的女儿一个不如一个,反倒是菡大哥一家刻苦受穷,倒把个女儿教得不输世家闺秀。”
丘荣答道:“不但我一人,另有那府里的敬大哥,不过当年救济他家的,但是那府里的茗二哥和我们家,我想请他来,不过是顺水的情面吧。”
后见卢国公府一向没动静,更加的以为他家是在等丘家女孩长成,也恰是因为这个心机,她才冒着能够会侵害丘家名声的风险,没有及时制止别人对丘快意恶名的传播,毕竟论样貌丘快意更胜一筹,其他方面,自家女儿也一定比丘快意强多少。
于氏内心打了突,笑道:“既然这些年都不睬不睬的,这突然亲热起来,怕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断没有功德的。”
丘快意不由哀叹道:“我就说母亲如何会这么美意带我们出来玩,竟是丑媳妇来见公婆了。”
丘荣一听,也感觉是本身多想了,只是复在内心叹道,当日不该拒了他家的婚事,也是女儿没福分,谁能想到当年一介落魄的穷乡公,会一跃而起成了高高在上的国公爷。
宋氏不敢多言,但到底心头不忿,现在被丈夫一顿呵叱,便故意辩论一二,强说道:“别说我这做伯娘的低看娟丫头,她比晴儿还小上半岁呢,年纪不占先,脾气也不如晴丫头风雅,如果国公府看不上晴儿,她更难入人眼。”
现在宋氏更加的为本身当年的远见而对劲,可惜接着就被婆母泼了冷水。
再则说了,当年拒了他家的婚事,他家飞黄腾达今后没有脱手难堪已是大幸,那里还敢期望他家再次上门提亲?
于氏却嘲笑道:“管他谁救的,外人只道是丘氏家属,我倒感觉国公爷想请的是敬大哥,毕竟他家是嫡派正支,如何也比我们家高贵些。但即便如此,丘氏还是攀附不起国公府的。国公爷到底是凤子龙孙,又是太祖皇后一脉,将来皇上大婚册封太子,他家也少不得要再进一步的。”
丘荣晓得老婆护短,便不再吭声,伉俪二人歇下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