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位被唤作‘康爷’的男人眉梢轻挑,狭长的丹凤眼盛着昏黄微光。
明朗的嗓音似香茗和润,温雅的面庞算是让康爷的等候落空了。
就在我要吐槽这舞美low爆的时候,一面庞大的空缺卷轴从天花板缓缓落下,而一身鹅黄衣裙的沈宛以羽扇遮面,款款而出。
“妈呀,这词是……”我偶像女人写的词!
柳妈妈退到背景,就迫不及待地将沈宛推了出去。
舞毕,画笔也扫尾。
“是。”黑衣男低头照实相告:“那女子仿佛瞧见了沈宛蜜斯的函件。”
“哦?”又是建议人无穷设想的单音节,康爷兴味斐然,直起腰身,挥手让黑衣男退后。
白玉帐寒夜静。帘幙月明微冷。两地看冰盘。路漫漫。恼杀天涯飞雁。不寄慰愁书函。谁料是归程。
一幅森冷的弯月寒夜望远图在夜明珠的晖映下泛着愁情,而方才惊鸿起舞的沈宛也温馨地回到了背景。台下的沉寂也在灯光全数亮起的一刹时被热烈的掌声袒护,仿佛被方才的一舞震惊到。
柳妈妈在台上咯咯笑,台下也是一片恭维的掌声,但是最靠前的那两位还是稳坐如钟。
“容若,你都听到了?”康爷侧头望向锦袍男人,眼含戏谑,明显是在等候对方的回应。
“那是!这些自命不凡的公子哥儿们啊,寻欢作乐是妙手,舞文弄墨就是脚底泥了啊!再说了,我们宛儿但是都城驰名的才女,那个可比?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