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黎点点头,道:“我当夜就来了四方堆栈见周安强。他见宁泽已经获得了程家医堂的印章,名正言顺成了医堂的接掌人,周安强说宁泽不除,又会是第二个程翼安。以是……”
凌枫道:“护身符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她死的好苦楚。”
宁黎嚷道:“可你说过会给她解药的。”
宁黎觉得本身死定了,面色惨白,神情大骇,身子抱成一团。这时,一条人影破瓦落下,恰是凌枫。刚才打出三枚银针的,也是他。
这时,周煞攸地踹出一脚,劲道实足,直扫宁黎的下身。如果不幸被踢中,宁黎定会腿脚折断,满身散架。
宁黎惊骇地望向凌枫,喃声问:“护身符是你扔给我的?”
凤千千一顿脚,喝道:“本来慧兰节那场刺杀是你安排的,宁黎,你埋没的真是深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咻咻咻”三枚银针破空而来,直点周煞三处大穴,顷刻间,周煞闷哼一声,呆立当场,转动不得,还直瞪着眸子。他那凌厉的一脚,再也没有机遇踢出去了。
“啊!”宁黎大吼一声,一挺身上的长剑,猛地朝对劲失色的周安强胸前刺去。那周煞觉得宁黎已被本身打趴,谁知宁黎脱手如此快,如此准,他还没反应过来,长剑已插入周安强的心窝。
宁黎道:“当晚,是周煞和我一起去的,我怕柳女人听出我的声音,一些话,都是周煞说的。但即便是如此,买凶害命的结果还是达到了。我悄悄将慧兰卷经放进了宁泽的房间,我又打伤阿秉,将他拖至南厢门口,引的世人去南厢。以是,宁泽被判了极刑。”
“是,老爷!”周煞身子矮蹲,双拳推出,劲风凛冽,朝宁黎摆布脸扫去。宁黎身子后仰,足尖一点,点向周煞左边胸前。但他没有快意,周煞双臂一探,已如一对钳子般,将宁黎的左脚夹住。周煞一使力,朝地上一抛,宁黎的身子被重重甩在了地上。
宁黎道:“那天一大早,周安强就派人来找我,我急仓促赶去了四方堆栈。见面时,周安强要我杀了柳女人,说不能让她安然走出福兰村。周安强还说,只要有柳女人在,福兰村随时都会有第二个程翼安呈现。”
宁黎骇然,忙闪身侧过。周安强叫道:“周煞,宁黎已晓得本相,留他不得,杀了他,从他身上搜出慧兰卷经。”
宁黎缓缓道:“这些年,母亲的死一向纠在我心头。当年,我从宁安药铺被放出来后,看到母亲唇边发紫,嘴角流血,死相苦楚,神情痛苦,我就在心底悄悄发誓,必然要为她报仇雪耻。
“呃!”周安强不成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身子软绵绵垂落,到死都不瞑目。
村长长长感喟,语有哽咽道:“宁黎,你真是胡涂呀!”
“你!”宁黎嚷道:“你为何要棍骗她?”
周安强嘲笑道:“宁黎,你如何和你娘一样傻!三日断肠散,天下剧毒,服下此毒活不过三日,断肠而死。”
碎玉问:“阿秉伤势已包扎,按理早该醒来,是你给他服了甚么药么?”
柳絮菲叹声道:“宁黎公子,想不到,我都成了你的虎伥,差点害了宁泽公子。”
这时,门口走出去几人,竟是村长,宁泽,阿威,柳絮菲,碎玉等人。
宁黎点点头,道:“宁泽还没被正法,你们也还没出村,为了安然起眼,我给阿秉服了草药,他便一时还昏睡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