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福分。”
宋嫔便是再嫌有腥味儿,也一样喝了,太子妃怀孩子的时候一样是喝了吐,吐了又再喝的,办着也那里许她娇贵,再娇贵,也不比肚里的孩子贵重。
那药是太子妃特地叮咛了太病院,让院正给开的,保养身子,一吃就吃了三四个月,用药的时候是不能靠近太子的,太子本身忌讳这个,隔几日在宋嫔那儿坐一坐,晓得她吃药,就不肯碰她。
太子手上搂着老婆,眼睛盯着儿子,闻声这一句才抬一昂首,摸摸老婆的鬓发:“但是我上回给的那两匣子,全给了她,你用甚么。”
太子妃漂亮,暗里补助又合了太子的情意,如果慎重其事的大赏特赏,倒显得贰心急,求子之心比方乡野妇人,只说太子妃办事妥当,从本身的私库里寻出一盒子红宝一盒子蓝宝,还又多加一匣子南洋金珠,并各色缎子,另有老迈一块金刚钻赐给了她。
太子妃更加宝爱他,进收支出一刻都不能离了他,女儿和儿子一齐带出带进,反是东宫里的事儿,交给了两个嫔去把守,恩威并施,还把全部东宫紧紧握在手里。
自有宫人出去禀报,宋嫔当即哭了起来,皇后才要皱眉头,就闻声她哭音里也是欣喜,说是当不起太子妃如许的大恩大德。
太子妃晓得丈夫就是这么个弊端,成大事的人,眼睛看的满是末节,一点点纤细事记在内心不知多少年,是以向来不在这些小处出不对,一饮一啄一赏一罚,俱都管束着宫人,不能在一点点细碎事上出不对。
等停了药,太子还又慢上一个月,怕她身上还留着药性,他自个儿问医寻药多了,这上头的忌讳最明白,再急着多添一个儿子,也得等她身子里的药性都去洁净。
皇后吃紧来看重生的孙子,怀的时候太子妃每天盯着,羊奶一日都不准断,便喝不下去,也得喝,吐了再喝,满是为着肚里的孩子着想,还说吃了这个腿肚子不抽筋。
可她没想到,这竟真是保养身子适合有身的药,宋之湄本就易孕,吃了三个多月的药,太子才来她屋里几次,到了蒲月,她竟又被诊出怀了身子来。
是以生下来孩子白白胖胖,足有八斤多重,皇后看儿媳妇抱着孩子不放手,眼眶都红起来了,也不晓得念了几声佛,拉了她的手:“我晓得你辛苦了,现在我们的心都定了,这个孩子你可得好好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