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了,硕哥哥不是说本日会早些返来吗,这都快中午了,如何还不见人影?”
梅若芸看了一眼窗外问道。
而她们口中所说的人,恰是季念槿的大表哥,大娘舅的嫡子梅其硕。
“三位姐姐,你们真好,槿儿至心感谢你们。”
梅若影拉着季念槿坐在了花厅里,亲手倒了一杯热热的玫瑰花茶,递到季念槿的手中。
现在,再次闻声这个名字,季念槿心中,多少会有些感慨,许是受的磨难太多,宿世那暗淡的影象中,只要梅府里的人才气叫她暴露笑容,而这当中,其硕表哥,倒是最让季念槿感激的。
再加上当时候都城里也已将她的“故事”传的沸沸扬扬,就算梅府再故意,也扛不住世俗的压力,毕竟,她已是坏了名誉的人。
从延寿堂中出来,梅若琳带着季念槿并没有去别的处所,只在延寿堂东边的配房里并几个女人安闲地说话。
梅若琳自顾自地斟满一杯花茶,然后斜睨了一眼季念槿。
因着梅若琳就要及笄,已经从延寿堂中搬了出去,挪到了延寿堂前面的春熙院中。只是每日里的三餐,还是和项氏并着两个mm一起。
“当然,可不是他么,自从本年进了虎帐,可有的繁忙了,整日地早出晚归,不晓得的,还觉得他是军队里身居要职的将军呢,实在啊,就是一个愣头青。”
梅其硕,是大娘舅的第一个孩子,本年已是十六,和连络了大娘舅和舅母各自的长处,长的不说风采翩翩,也是仪表堂堂,更加首要的是,他是真的对季念槿好。
除了梅若琳外,大舅家另有一女,只是庶出,叫做梅若影,排行二,二舅家一个女人,嫡出,叫做梅若芸,行三。
“大姐姐,你们说的是其硕表哥吗?”
宿世,若没有那场不测,季念槿或许最后就会嫁给本身的这位大表哥了。
“二姐姐,此番是来替父亲取东西的,也来看望一下外祖母和娘舅舅母们,等用过了饭,槿儿就要家去的。因着明日,是清北侯府侯夫人的生辰,槿儿受邀,要和父亲一道前去贺寿,是以,就不能在府上多住了。下回吧,等过了年,槿儿必然求父亲和母亲,到时候,你们可不准嫌槿儿烦了,就是你们撵我走,我都不走的。”
“行了,闹够了,叫祖母闻声,还觉得我们在欺负槿儿呢。我们锦儿啊,但是祖母心头肉。”
若遵循春秋算的话,季念槿倒是比这几个女人都要小些。
季念槿矫情地说了一句,获得的,是梅若琳她们会心的浅笑。
她给父亲母亲守了三年的孝,好轻易比及她终究要及笄了,祖父又因病仙逝,抚安侯府里,真恰是一个为她着想的人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