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若琳娇笑着,带着几个女人,冲着季念槿就是挤眉弄眼的,把项氏逗得哈哈一笑,直说梅若琳是个泼猴。
是以,梅氏出嫁前,在梅府可谓是统统人眼中可儿疼的老幺,加上梅氏性子驯良,季念槿的两位舅母一个开朗,一个和睦,这姑嫂干系处的尽比旁人家不晓得好多少。
章氏用帕子擦了擦眼,然后站了起来,行至季念槿身边,开朗地说着。
这几年下来,大娘舅虽不是位极人臣,但在都城里也算是说得上话的大臣,而二娘舅在外祖父仙逝后,就领受了梅府的买卖,几年下来,将买卖做遍了全大康,走南闯北,堆集很多的人脉和资金,比起仕进时,二娘舅更得心应手些。
季念槿微微一笑,望向项氏的眸子中,是眷恋,梅府是至心肠为父亲母亲好,不说那东西代价连城,就只这般想都不想的承诺也叫季念槿打动。
为首的,恰是梅若琳,她是府里最长的女人,这会自是带头提及了话。
“槿儿,很该不消这么客气。”
季念槿从项氏怀中出来,站在了梅若琳身边,一把抓住梅若琳,就直挠她的痒痒。
“大表姐,我是外祖母远亲的外孙女不假,你还是外祖母远亲的孙女呢,若说像,你和府里的姐妹才是最像外祖母的,这岂不是也在嘉奖你们自个吗?偏要来打趣我,我但是不依的。”
楚氏放了话,好轻易季念槿才顺了气,朝几个姐妹偷偷做着鬼脸。
项氏抓紧了季念槿的手,笑着说道。
“外祖母,我两位娘舅本日不在府中吗?”
项氏说着,一边悄悄抚摩着季念槿的头发,一边慈爱地看着下首的楚氏章氏和梅若琳几个姐妹,眼里乃至脸上都是深深的安闲和对劲。
之前的季念槿胆量小,在季府战战兢兢地活着,到了梅府才算是有了笑容,她至心感念外祖一家的好,自是用心和梅府的人相处。
季念槿行了一礼,笑着回道,刚站好,就叫梅若琳拉着,回身出了延寿堂。
“大舅母,无事,只不过槿儿想要好好感谢两位娘舅,父亲说,此主要的东西太急了些,几乎个迟误了,多亏了外祖母和娘舅舅母们,不消父亲母亲交代,槿儿也是要给娘舅们磕个头的。”
项氏将季念槿箍在了身边,笑着和下首的几位身形各别的女人们说着,满脸的嘲弄,叫几个女人个个都说祖母偏疼甚么的。
“恰是,槿儿,这东西如果没了用地,也就是个死物,放在库房里,也就是沾灰的。这回,能叫它替你父亲还了情面,算是有了代价,外祖母内心欢乐,你两个娘舅舅母也俱是心善的,以是,槿儿,归去后,叫你父亲母亲不必惭愧挂怀,如果实在内心过意不去,叫你经常来伴随外祖母,也就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