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称我是第一任月老罢。风月笔与姻缘簿为我所造。”美人儿追思似水韶华,面上难过之色渐浓。“不过是我无聊时造出的小玩意儿,竟被你们代代传承,当作珍宝。彼时,我还未曾动情。天然,风月笔与姻缘簿也是无情之物。现在,两个小东西破坏重修,竟也生了几分灵智。”

“你视结界于无物,隔着天国大门取物也稀松平常,为何不能分开天国?”逾明奇道。

“是月老一职的前任。”逾明划重点,改正。

月华定晴一看,恰是她的簪子。抬手一摸,发间空空。竟不知何时被他做了手脚。

逾明敛了笑意,双手负在背后,不怒自威:“我的事,由谁卖力?莫非还要等阎君返来!”

“在这里,我是牢头,亦为犯人。我曾为了所爱几乎毁天灭地,现在甘心困守此处,便当还些债罢。”

“我不能走。不能分开天国。”辛追背过身去,酒红色的长发摇摆生姿。“本日风月笔轰动天国大门,我才感到到它与姻缘簿近在迟尺。本想召来姻缘簿瞧瞧她……算了,不看也罢。徒增烦恼,也是无用。”

“存亡簿。”秦广王念叨。

是“他对她”抑或是“她对他”?天帝与天后乃天定良缘,天然很好。月华思忖半晌,答道:“很好!”

“男左女右,本来呼唤它的是位女子。”逾明戏谑道。

“十八层天国统统的法力运转,皆系于我一身。”他自嘲一笑,“新天国与隔音大门,是我为本身打造的樊笼。画地为牢。”

又一阵疾行,转过“S”弯道的腰,拐角处的大单间里一个美人背身而立。姻缘簿顷刻红光大盛,一道激烈的气劲震开月华与逾明的手,它直直扑入透明结界,悬浮在美人身前。

透明结界涓滴不能遮挡美人的美,任是背影也动听。酒红的长发垂至脚踝,广大的黑袍只在腰间松松系了一条锦带,如玉的双足未着鞋袜,赤脚踩在地上。慵懒随便的穿戴,美人闲闲立在那边,傲骨天成。柔若无骨的手,吹弹可破的莹白肌肤,灵动的纤纤玉指飞速转动着一只笔――恰是风月笔!

逾明不觉得然,“美则美矣,不及某仙。”他看向月华,深潭眸子里笑意泛动。

“不知。”月华虽传闻过十数个分歧版本的八卦,此时并不想说。何必打断一个急于讲故事的平话人的欲望呢。

逾明点头,不甚在乎。现在能让他体贴的,大略只余她与她的事。

当着外人(鬼怪)的面调情,月华委实做不到无动于衷,不由面上多了一抹绯色。

天国青铜大门开启,走出两位仙君,恰是月华与逾明。

鬼差甲赔笑道:“阎君外出时,一应事件,全权交由秦广王卖力。”

稍事歇息,逾明与月华便催着秦广王公开审理王夫人一案。

“得之泰然,失之淡然,争其必定,顺其天然。”

“哦?”腔调轻柔微微上挑,美人儿缓缓转过身来。他面如暖玉,五官精美,雌雄莫辨,眉眼和顺。对着二仙嫣然一笑,月华只觉心神摇摆,没法矜持,几乎上前一步。

毁天灭地?月老能有如此高深的修为?也没传闻前任月老有如此“丰功伟绩”罢?想不出的,月华便不想。

“天后的闺名。”月华淡然道。实则她内心早已掀起滔天巨浪。本来天后也曾有过一段天定良缘以外的“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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