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不能怪她。
白木染还在胡思乱想,坐在秋千上的闻人玥却俄然站了起来,然后,朝白木染伸脱手,以一种非常轻浮的姿式挑起了白木染的下巴。
白木染听了,便忍不住要想,跳舞的女孩子?双生子?这些又与那怪病有甚么干系?
“实在自有红玉奉侍仆人,仆人已好久都未曾病发了。偏巧前一阵,有人送了一班十来岁的女孩子,此中有一对双生子,长得标致,舞也跳得好。”红绫道,“仆人看了一场舞,当夜就发了恶梦,这些日子一向不得好……”
白木染几近要觉得阿谁坐着秋千的白衣女子就是闻人卿,可白木染很快又反应过来,那必然不会是闻人卿。
白木染回道。
对这个题目,闻人卿也并未多加思虑,就很快回她:“失了心。”
既然闻人卿都那般短长,闻人玥的武功必定也不普通,再说这别庄这么大,必定在暗处藏了很多保卫。看来,如果想要从这别庄逃脱,难度实在太大,那么,就只能考虑从别庄归去百香谷的路上了。
白木染被闻人玥这么一调戏,浑身如同长毛普通难受,再也不管闻人玥是否是甚么可骇的女魔头,尴尬地伸手扒开那只挑着她下巴的手,接连退了好几步。
实在闻人玥眉眼中带着一些妖媚慵懒之色,笑容也是极其明快的,大抵穿素净的红色更合适她。至于那洁净又清冷的红色,仿佛更合适闻人卿那样的女子。
白木染非常没有想到。
不为别的,只因这个神经兮兮的闻人玥说的话实在过分古怪,将白木染的猎奇心提得高高的,恨不得从速抓到闻人卿问个清楚明白。不过,听闻人玥说了那些,白木染也大抵猜到了一点:能够闻人玥有个非常要好的双生姐妹闻人珏,可惜的是,那闻人珏大抵因为甚么原因死了,因此闻人玥便患上了怪病,一受刺激就要病发。
闻人卿看来倒像是并不料外。
这意义已够较着了。
“红的。”
白木染瞪大眼睛,仿佛一时反应不过来似的,傻愣愣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是我。”
“碾汁敷手。”
闻人卿将背上的药篓子拿下来,从中拣了几样,拿出来便递至白木染面前。白木染浑浑噩噩,下认识便伸手接了。
白木染心中憋着题目,便也不在乎,只朝闻人卿而去。
这又是唱的哪出?
厥后,也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送闻人卿她们回小院之时,红绫叹了几句。
“再住几日。”
“……唔。”
“闻人珏是谁?”
白木染听她们说了半天哑谜,只感觉稀里胡涂,干脆也就懒得再听下去,只悄悄在一旁问白芷与茯苓,她们甚么时候分开这别庄。按理来讲,既然闻人卿已看完了病,又下告终论说无药可医,那么,她们也就该走了。
双生姐姐?
白木染在一旁嘀嘀咕咕,闻人卿却不知怎的闻声了。
“咦,白木染。”背着药篓子的白芷第一个瞥见她,跑过来就问她,“你跑出来站在这儿,不会是专为了等我们吧?”
白木染走出房门,站在院子里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却俄然闻声一声笑,惊得她一颗心差点从嗓子里跳出来。白木染转头一看,却见院内那一架秋千上有小我,那人一袭白衣,悄悄坐着不动,只一双极标致的眼睛看向白木染。
白木染就站在那一片竹林劣等着,交来回回,兜兜转转,渐渐就静下了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