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传来清脆的声音,如同玉撞,丫环打着灯笼,伴随一名贵妇,姗姗而来,这妇人年青靓丽,肤白貌美,浑身穿金戴玉,行动时的声响恰是诸多金饰碰撞所收回。
李庆阴沉着脸,挥手让人退下。中间的师爷轻声说道:“看来这个屈折早有筹办,对这个女人可够上心的。”
此时,在城东的另一处深宅大院,李庆正在宽广的厅堂里来回踱步,有家人飞跑出去陈述:“殿下,我们派去的人本来已经到手了,但是半路被人横插一杠,那女人被劫走了。”
那乞丐仍然不动,说话的人影垂垂隐去。
那人抱起她,臂膀有力,胸怀宽广,玉红亭头一次躺在男人的怀里,有些严峻,有些羞怯,另有些飘飘然。他身上的味道很独特,不是传说中的臭男人,是一股清涩的药草香。
李庆轻斥打断他:“我好歹也是皇家之人,搞这么大动静岂不让人嘲笑?既然屈折要和我玩,那我就作陪到底。”
“朝秦暮楚的花花公子也配和本世子抢女人?真是自不量力!”李庆话题一转:“阿谁女子的来源可调查清楚?”
乞丐立即精力站起,“让夫君久等了!”那妇人甜甜说道。
一提到老爷,屈折神采大变,他快步来到正门,前面一群仆人丫环向外张望,窃保私语,见屈折到来,世人闪出一条门路。
“那我再多派人手,将她虏来!”
夜色阑珊,胭脂河碧波泛动,反射出沿街细碎的灯光,一艘乌篷随波逐流,传来哀伤的琵琶之声。玉红亭凭栏远眺,苦衷重重。
他们正可惜时,俄然人影一闪,四人无声无息倒在地上。玉红亭惊诧,本想摸一摸这帮人的底,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坏了她的功德。
“再游珠玑巷,你可对劲否?”
大门外挤满看热烈的百姓,中间有一名中年妇人粗布衣衫,跌坐地上哭天喊地:“屈家小侯爷枉读圣贤书,仗势欺人,不知廉耻,兼并我的女儿。我叫天不该,叫地不灵,诸位邻里街坊作证,明天我徐氏就要冤死在这里了……”
再说阿谁乞丐,仍然在门前静坐,如同石佛,任光阴流逝。这时,黑暗中传来一个声音:“师兄,您料事如神,公然半路有人攻击她,我已将那女人安然送回!”
屈折收了招式,大声斥责:“你这狗主子,大朝晨说甚么倒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