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话时,有一个锦衣青年绕过假山,向他们走来。
“南玄太子因婚变厌世,藏匿江湖,传闻痴情无解,郁郁而亡。而妙公子赖五则古怪失落,再也没有呈现。”
等从正厅出来,见假山中间支起板子,屈折趴伏于上,前面仆人抡棒卖力,声音脆响,而屈折脸上并无痛苦神采,连喊叫之声也是假之又假。他见擎天和阙修出来,还瞥一个不屑的眼神,仿佛说:“小侯爷我安闲得很,我们走着瞧!”
那妇人还是喋喋不休哭诉:“我们家固然穷,但也是本分人家,如此让人热诚,奴家拼了老命也要为女儿讨个公道。侯爷有钱有势,肆意妄为,莫非不怕天谴吗?”
“甚么是‘南玄北妙,比肩于越’?”
侯爷再次怒极,用手指导:“我从小教你读圣贤书,要循规蹈矩,仁爱为先,谁知你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明天要好好经验你!”
擎天一听门客,便知是好吃懒作、恭维阿谀之徒,讨厌之心顿起。阙修见状仓猝回礼,还报上两人名号,当然隐去慕容之姓。
“去拿200两银子给她,让她顿时分开。”
“你可传闻过二十年前两位绝世青年妙手,人称‘南玄北妙’,我的功力可与其二人比肩。”
阙修没听过这两人名号,一时接不上话。中间的擎天俄然插言:“我只传闻‘南玄北妙,比肩于越’,能与南玄太子和北妙公子赖五功力比肩的只要当今慕容家主名讳越,莫非您是慕容前辈?”
“两位少年才俊,必然精通法力武功,前程无量啊!”
连冠脸一红,“说来的确忸捏,我在侯爷府一年不足,寸功未立,真是寝食难安。如果到紧急关头,我定豁出性命,报侯爷知遇之恩!”
擎天却皱着眉,“我还在想阿谁老侯爷,他的眼球白茫茫一片,清楚是个瞽者,为甚么行动自如,没有涓滴迟缓?”
妇人闻听如遭蛇噬,仓猝拿了银子落荒而逃。
妇人言语冲动,侯爷忽抬双目,他的眼球本来蒙一层薄薄白雾,此时,眼球光芒烁烁,如同灯炬。那妇人大惊失容,不敢再言。
“你这招真妙,让我们摆脱了阿谁可爱的花花公子,自在安闲,不亦乐乎?”
屈折诺诺承诺,心中窃喜,本日能等闲过关躲了皮肉之苦,还给了美人名分,真是满天神佛保佑,皆大欢乐。
擎天抢先开言:“侯爷,我们兄弟不是主子,因流浪到此,被公子强拒为奴,各式欺辱,请侯爷作主!”
侯爷起家向二人拱手,“小儿恶劣,让二位刻苦,我会极力赔偿你们。”
侯爷气消了些许,重新坐定,“那就依管家之意将那女子纳为妾侍,你当守好本分,再敢到内里风骚肇事,谨慎打断你的狗腿!”
屈折长出一口气,“还好父亲贤明,看出她是冒充的!”
侯爷拍案而起,大声痛斥:“她是假的,你的丑事却千真万确!小小年纪,还学人家金屋藏娇?不知廉耻,家法服侍!”
阙修听对劲犹未尽,浮想连翩。
“我听师兄们说二十年出了两位年青的绝世妙手:太子李玄和人称‘妙公子’的赖五,他们一南一北,法力心智冠绝江湖,足以与我父亲相提并论。他们都是当年的江湖传说。”
“可他身上有一股奥秘的气味,让人猜不透!”
“鄙人连冠,是府上一王谢客,敢问两位是?”
侯爷淡然回应:“是不是你女儿你心明如镜,并且我出的银子已是雇你之人的两倍,还不满足?莫非要让本侯将你送官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