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瞎猜想,或许人家是天生异相!”
“我听师兄们说二十年出了两位年青的绝世妙手:太子李玄和人称‘妙公子’的赖五,他们一南一北,法力心智冠绝江湖,足以与我父亲相提并论。他们都是当年的江湖传说。”
“侯爷休想用银子打发我,我女儿的事明天必然要有个说法!”妇女跳起号令。
侯爷气消了些许,重新坐定,“那就依管家之意将那女子纳为妾侍,你当守好本分,再敢到内里风骚肇事,谨慎打断你的狗腿!”
阙修见此人还算客气,就随便对付几句。擎天却不耐烦,出言调侃:“门客门客,就是每天吃饱无事可做,想想倒挺安闲!”
侯爷淡然回应:“是不是你女儿你心明如镜,并且我出的银子已是雇你之人的两倍,还不满足?莫非要让本侯将你送官查办?”
阙修咬牙道:“公子放肆放肆惯了,见我兄弟流浪,不由分辩,套上项圈,加上绳索,当牛做马,肆意欺侮,真是没法无天,让人齿寒!”
如此满嘴大话、厚颜之人,擎天实在忍无可忍,他一拂袖袖进了房间,阙修也跟了出去。
擎天回礼,“我兄弟二人流浪于此,无依无靠,只想在府上落脚,谋个糊口的差事,请侯爷成全!”
妇人闻听如遭蛇噬,仓猝拿了银子落荒而逃。
屈折诺诺承诺,心中窃喜,本日能等闲过关躲了皮肉之苦,还给了美人名分,真是满天神佛保佑,皆大欢乐。
连冠脸一红,“说来的确忸捏,我在侯爷府一年不足,寸功未立,真是寝食难安。如果到紧急关头,我定豁出性命,报侯爷知遇之恩!”
“甚么是‘南玄北妙,比肩于越’?”
屈折被拖出去,接着传来棍棒之声,异化着他的嚎叫甚是凄厉。阙修内心痛快,积聚胸中的怨气瞬息散去。
他正暗自高兴时,正厅大门被人撞开,有两人冲了出去,恰是擎天和阙修。这二人也不膜拜,只向侯爷拱手为礼,连连喊冤。
侯爷拍案而起,大声痛斥:“她是假的,你的丑事却千真万确!小小年纪,还学人家金屋藏娇?不知廉耻,家法服侍!”
那妇人还是喋喋不休哭诉:“我们家固然穷,但也是本分人家,如此让人热诚,奴家拼了老命也要为女儿讨个公道。侯爷有钱有势,肆意妄为,莫非不怕天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