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师兄们说二十年出了两位年青的绝世妙手:太子李玄和人称‘妙公子’的赖五,他们一南一北,法力心智冠绝江湖,足以与我父亲相提并论。他们都是当年的江湖传说。”
“可他身上有一股奥秘的气味,让人猜不透!”
“两位少年才俊,必然精通法力武功,前程无量啊!”
他正暗自高兴时,正厅大门被人撞开,有两人冲了出去,恰是擎天和阙修。这二人也不膜拜,只向侯爷拱手为礼,连连喊冤。
侯爷拍案而起,大声痛斥:“她是假的,你的丑事却千真万确!小小年纪,还学人家金屋藏娇?不知廉耻,家法服侍!”
阙修见此人还算客气,就随便对付几句。擎天却不耐烦,出言调侃:“门客门客,就是每天吃饱无事可做,想想倒挺安闲!”
“侯爷休想用银子打发我,我女儿的事明天必然要有个说法!”妇女跳起号令。
等从正厅出来,见假山中间支起板子,屈折趴伏于上,前面仆人抡棒卖力,声音脆响,而屈折脸上并无痛苦神采,连喊叫之声也是假之又假。他见擎天和阙修出来,还瞥一个不屑的眼神,仿佛说:“小侯爷我安闲得很,我们走着瞧!”
妇人言语冲动,侯爷忽抬双目,他的眼球本来蒙一层薄薄白雾,此时,眼球光芒烁烁,如同灯炬。那妇人大惊失容,不敢再言。
“那厥后呢?”阙修仓猝诘问。
擎天见其夸夸其谈,更是讨厌,回身想走。连冠一脸奥秘,小声说道:“不瞒二位,实在我武功法力之高,人间难逢敌手,千万不要奉告别人。”
阙修咬牙道:“公子放肆放肆惯了,见我兄弟流浪,不由分辩,套上项圈,加上绳索,当牛做马,肆意欺侮,真是没法无天,让人齿寒!”
“你这是瞎猜想,或许人家是天生异相!”
“你这招真妙,让我们摆脱了阿谁可爱的花花公子,自在安闲,不亦乐乎?”
侯爷淡然回应:“是不是你女儿你心明如镜,并且我出的银子已是雇你之人的两倍,还不满足?莫非要让本侯将你送官查办?”
阙修见此人自卖自夸,非常风趣,就顺势问道:“那仁兄的功力到底有多高呢?说出来让小弟涨涨见地。”
“去拿200两银子给她,让她顿时分开。”
屈折悄悄叫苦,看明天劫数难逃了。公然父亲目光如电逼视,吓得他再次跪地,的确是不打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