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炉里的两把怪刀别看形状古怪,落在老铁匠的眼里倒是绝世宝刃。
这谁敢去看,看出了妖怪的真身如何办,还不被一口吞了?
这一看,吓得两人面无赤色。
只要云极还是一锤一锤的锻着刀。
“这还能借力?这不是实打实的力量活么?”牛大惊奇道。
“爹说得对,不如我们去求那位锻刀的先生,请他帮手撤除邪祟。”
后院有口井,井中间是个大水缸,平常都是满的。
“我底子没喝酒啊,饭都没吃呢就被爹您叫过来拉风匣了。”
“先生锻刀之术实在惊人,老夫心折口服,还未就教先生贵姓大名。”牛老夫敬酒道。
“那就细心看看,看清了再说。”云极回屋睡觉了,剩下牛家父子面面相觑。
牛大哭丧着脸咧嘴道:“再如何口渴也不能喝那么多水啊……”
“云先生真乃神力,我只能连锤大半个时候就得耗极力量,即便是我爹在年青的时候最多也就持续落锤一个时候罢了。”牛大赞成道。
“火够了,停了吧。”
云极笑呵呵的等那爷俩说完,反问道:“看清了么,到底是人还是鱼,又或者是人鱼?”
牛大这么一说,老铁匠惊奇不定道:“真撞邪了?”
“那是你们没找到诀窍,借力听过吧,以力带力方可耐久。”云极道。
“这个……没、没看清。”牛大点头道。
“我也不晓得啊,稀里胡涂就出来了……哦对了,她看到我手上的疤让我走开,才趁机逃了出来。”
“爹,撞邪了,咱家撞邪了……”牛大目露惊悚,一个劲的转头,恐怕甚么东西追上来一样。
“为啥啊爹,鱼怪如果追过来咋整,咱爷俩都活不成。”
老铁匠停下风匣,抹把汗水,踌躇了一下道:“先生让我们看细心,我们昨晚去看了,见那东西在井边喝了十桶井水。”
“碰到高人了,儿子,今晚你就守在火炉旁,保准儿安然无恙。”
牛大也接话道:“对对,仿佛是个鱼怪!身上有鳞另有尾巴!”
“说啥呢?你喝多了吧。”
牛大抢话道:“一桶水起码十多斤,一口气喝下去一百多斤水,必定不是人!”
“人家在歇息,求人也得找机会,等明天再说。”
云极挥动铁锤,将蛟牙尽量砸得更扁些好易于照顾,锻刀阶段已经大抵结束。
这但是活招牌,铺子的名头越清脆才气存在得越悠长,将来传给儿子,传给孙子……
井口很深,倒映着惨兮兮的玉轮。
“我姓云,有把子力量罢了,算不得甚么。”云极笑呵呵的举杯道。
从早到晚,铁匠铺里落锤声不竭,入夜之际,两颗蛟牙又扁了一些,还是没法熔化,颠末两天锻造倒是有了几分刀的表面。
守夜的老铁匠明天表情极好,眯着眼坐在火炉旁,时不时的嘬上一口老酒。
眼看人家要走,老铁匠踌躇着说道:“云先生留步,我家出了一些怪事,我那儿媳她、她仿佛不是活人。”
“好,听爹的……”
宝刀,真是宝刀啊……
云极悄悄点头。
两把看起来模样古怪的骨刀,伶仃一把都有低阶法器的能力,只要将蛟牙完整融会,绝对能达到上品法器乃至极品法器的程度。
“还好,还好呵呵。”牛大难堪不已,别说好梦了,他一早晨眼都没敢眨。
哗啦,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