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毅见此人声音雄浑,猜想之前的啸声应就是他传来的!不过听他自称本侯,却不知是否是朝廷的人。
“这小子修为不差。能接下我们兄弟一记冰魄符,怕是已经有化神境的修为了。”此中一名五十余岁的大汉,身着玄色大袄,膀大腰圆,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云毅。
云毅睁着双目,像是一个冰人一样,躺在雪地里,仿佛冻僵的冰雕,不言不语,悄悄的看着两道从远峰飞掠来的人影。【零↑九△小↓說△網】
他冰封住的身材被摆在山侧旁,凝眸望去,这冰崖不过十余丈大小,雪花飞舞,堆积的四周皆是,足足有两尺多厚,直盖过膝。
大汉抱起冰雕似的云毅,低声道:“算了!强龙不压地头蛇,这里毕竟是青州儒门的老巢,还是循分点的好。若这小子真和儒门有甚么干系,倒也是个费事。”
实在云毅被冰魄云霜阵的寒气冻住以后,将满身真气运转在丹田百骸,护持心脉不衰,大要看起来像是一座冰雕雪人,且已冻的昏死畴昔。可实际上倒是外冷内热,体内朝气勃勃,毫发无伤。
二人扛起云毅,脚下剑光闪动,各自祭起仙剑御空而行,云毅始知这两人修为已臻至明表情,比起本身犹高一筹,可若说真刀真枪的动起手来,云毅自付有祢衡三十年的功力,也一定会败给他们。
当时这二人来自极北苦寒之地,从未踏足中土,只晓得中原有五大道宗与儒门四大世家,他们见云毅年纪悄悄,修为在同龄中却可谓出类拔萃,自但是然的错觉得他出身王谢。
大汉扫视了眼四周乌黑苍茫的山麓,沉声道:“这小子年纪悄悄,修为不弱,怕是儒门哪家的年青后辈。祖师说留他一命,也许另有他用。”
白袍老者斜眸冷视云毅,声音冰寒砭骨,冷声道:“十来岁的娃娃,就能有化神境的修为,比起你们两个可强太多了!”
话音刚落,洞口蓦地飞出一柄长枪,金光闪烁,枪头直射向白袍老者咽喉。
二人远处身形停顿,将云毅放在一旁,躬身齐声道:“启禀祖师,误入仙阵之人业已擒来,静候祖师发落!”
言罢他踢了踢云毅,见云毅被寒冰裹住,又对劲道:“祖师的冰魄云霜阵奥妙非常,又岂是你小子能够等闲逃掉的!”
他身边一名矮瘦男人,面露奸猾,坏笑道:“那又如何!我们兄弟若非是怕迟误祖师要事,想清算这小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云毅见这老怪物随便一眼就能看出本身的修为境地,心中凛然,幸亏这老怪物只看了一眼则罢!不然他还真担忧被对方看出端倪。
白袍老者横眉冷视,不见喜怒道:“貂闭月,君某看在云临虞母的面子上,这才部下包涵至今!老夫念你修为不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遇,交出魔崖石刻,千山百妖径与极北魔教的恩仇能够一笔取消,且君某做主放你一条活路如何?”
这说来也要得益于他长年在通天峰寒潭浸泡东海极底冰水的原因,浑身高低如寒筋冰骨非常耐冻,莫说戋戋霜气寒雾,怕就是裹在极北的千年冰山里,一时三刻也无性命之忧。
矮子嘿嘿道:“若非寒山祖师有令,瞧这小仔细皮嫩肉的,我倒真想喝他几口热血,暖暖身子。”
云毅暗自震惊,本来这老怪物竟是极北魔教的妙手,就是不知他是否位列魔教九门使?至于千山百妖径他亦早有耳闻,就是搞不明白为何这一邪一凶、一南一北两大门派为何会在青州的黑山起了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