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法急快,风驰电掣间十余里地一晃而过,云毅模糊瞧见数里外的处所,云雾满盈,岚烟缥缈,偶有一声声巨响,撼天动地。
二人神采难堪,唯唯诺诺点头称是。白袍老者也未几话,转首透过漫天雪花,盯着火线的绝壁沉默不语。
白袍老者横眉冷视,不见喜怒道:“貂闭月,君某看在云临虞母的面子上,这才部下包涵至今!老夫念你修为不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遇,交出魔崖石刻,千山百妖径与极北魔教的恩仇能够一笔取消,且君某做主放你一条活路如何?”
云毅见这老怪物随便一眼就能看出本身的修为境地,心中凛然,幸亏这老怪物只看了一眼则罢!不然他还真担忧被对方看出端倪。
云毅见此人声音雄浑,猜想之前的啸声应就是他传来的!不过听他自称本侯,却不知是否是朝廷的人。
他身边一名矮瘦男人,面露奸猾,坏笑道:“那又如何!我们兄弟若非是怕迟误祖师要事,想清算这小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俄然洞内传来喝声道:“君问责,枉你自称寒山白叟。诺大的一把年纪,竟然欺负一个女人家羞也不羞?本侯都替你感到害臊。”
大汉扫视了眼四周乌黑苍茫的山麓,沉声道:“这小子年纪悄悄,修为不弱,怕是儒门哪家的年青后辈。祖师说留他一命,也许另有他用。”
矮子嘿嘿道:“若非寒山祖师有令,瞧这小仔细皮嫩肉的,我倒真想喝他几口热血,暖暖身子。”
实在云毅被冰魄云霜阵的寒气冻住以后,将满身真气运转在丹田百骸,护持心脉不衰,大要看起来像是一座冰雕雪人,且已冻的昏死畴昔。可实际上倒是外冷内热,体内朝气勃勃,毫发无伤。
当时这二人来自极北苦寒之地,从未踏足中土,只晓得中原有五大道宗与儒门四大世家,他们见云毅年纪悄悄,修为在同龄中却可谓出类拔萃,自但是然的错觉得他出身王谢。
白袍老者斜眸冷视云毅,声音冰寒砭骨,冷声道:“十来岁的娃娃,就能有化神境的修为,比起你们两个可强太多了!”
可奇特的是,火线山崖峭壁中,竟有一处半人高的山洞,洞口仿佛是伸开雪盆大口的怪兽,暴风怒啸,不时将冰崖处的雪花吹得四散起舞,漫天尽是。
远处,山腹间凸起出十数丈的绝壁,冰凌如坠,漫天飞雪,一名白袍老者神情冷酷,不怒自威,傲然的鹄立在冰崖四周,身后另有两名北地服饰的侍从,神情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