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夕阳刺破竹窗,云毅模糊约约听到内里传来潺潺的流水声,飞流瀑布好像九天银河。
中年男人蹲在地上,手上的刀停了停,低声笑道:“有人教,用心学,天然也就会了。”
云毅走到竹门口,缓缓一推,淡淡白蒙蒙的雾气清冷醒神,异化着非常怡人的温暖清风,透过层层云雾,模糊可见远方水天一色的海面。
中年男人似是背后长眼,见云毅张望,冷声解释。不过说话归说话,他手中的短刀自始至终没有停下,脚下尽是碧绿的竹屑。
“咦?这里有字。”云毅见水潭后的山岳峭壁处,铁画银钩,笔劲苍茫,若不是字体边沿有银色的粉末镶嵌,这山岳与字仿若巧夺天工,浑然难觉。
云毅想不到对方提出的前提竟是让本身抓鱼,游移道:“只是抓鱼?你不忏悔?”
“老夫救你自是算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可这衣服倒是你本身穿上去的!”
如果平常人,有这类千载难逢的机遇,巴不得立马叩首拜师,可云毅却点头道:“我不想学,我要回家!”
“如许吧,这通天峰的水潭有几尾金色娃娃鱼,你帮我抓上来一条,算是抵衣服钱,完事老夫就送你回天水城如何?”
云毅成心气气对方,嘿嘿一笑道:“如此恰好,既然有那么多人想当你门徒,你去挑其中意的便是。我们好聚好散,送我回天水城吧!”
祢衡正色道:“老夫活了一百四十余年,杀过人,放过火,却向来重信守诺,毫不食言!可我有言在先,如果你抓不到鱼,就要留下来帮我刻竹简,直到你哪日抓到了,哪日能够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