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柳的性子非常沉稳,年事也已有三十,有妻有子,对宦途虽另有等候却已经趋于实际了。小柳相对而言要跳脱一些,要不然也不会跟小八怼上,他实在年事也不轻了,时年二十有二,一样有妻有子,不过他却果断的以为本身总有一日能落第的。
而孟家这头,自打在府城暂居以后,孟秀才就托人奉告了柳家。不过,因着大师都要筹办不久以后的秋闱,大小柳都未曾前去拜访,倒是曾唤人送过几次手札,相约在秋闱前夕聚一聚。
但是这一年的秋闱,破天荒的只要不到五百人插手。
就在大家都感觉他时运不济之时,这一年的秋闱却罕见的呈现了招考人极少的环境。依着往年的例子,是数千人争夺不到百人的举人名额,然后各个考场的举人再一齐入京插手次年开春的春闱,争当更加罕见的进士。
每顿饭吃三十来个寿司,真的不算多。
八月初三那一日,大小柳兄弟在孟家见面,因着邻近科举,他们谁都没故意机去外头吃吃喝喝,只聚在书房里说了一些科举的事儿,且没聚多久就分开了,商定等考完以后再聚会。
说真的,在体味了柳家的环境后,周芸芸至心为三山子感到心塞。以是说,投胎真是个技术活儿。
至于那些个没甚么读书天赋,连童生都考不上的,或是外出做工,或是下地劳作,总有事儿叫他们干。如果考上童生的,则起码能在家里混个小管事铛铛,一样不愁吃喝。
说到这里,周家阿奶暴露了极其嫌弃的神情,“你猜咋滴?那俩蠢货把自个儿玩到了县衙大牢里,还怕你大伯揍死他们,想着待段光阴总能出来的,愣是咬牙不说自个儿住哪儿!”
归正吃不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