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这才筹办出门呢,周家阿奶就再度杀上门来。
都是千大哥狐狸,干脆敞开天窗说亮话,谁也甭蒙谁。
周家阿奶才懒得跟他废话,直接伸出她那每天干活练出来的老橘子皮手,扯着祁家大少爷上好的衣裳,不管不顾的就拖人出去洗手:“……洗了你就晓得了,我懒得跟你解释。”人太蠢,三言两语底子就说不清楚嘛。
祁家大少爷笑得一脸纯良,却完整没筹算接话。
独一的题目就是,阿谁有钱人家的傻儿子真的能信赖吗?
以是,买了糖方剂的是某个有钱人家的傻儿子?阿奶您那么聪明还要坑傻子,真的就不感觉惭愧?
幸亏周家阿奶也没筹算把他如何,见热水奉上来后,就取出油纸包,取了一块手工皂给他:“用这个洗手。”
“是吗?周老太探听得还挺清楚的。”祁家大少爷笑眯眯的望了过来,“不知你筹算如何帮我呢?”
“如何卖?”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祁家大少爷和周家阿奶才是真正的一起人。
“洗手?这是土番笕?”祁家大少爷挑了挑眉,似有些不信,不过倒还是接过来依言开端洗手。这一洗,他立马变了神采。
技术入股这类事儿,搁在周芸芸上辈子很常见,不过她吃不准这年初有没有,或者周家阿奶能不能接管。
手工皂是商品,不属于礼品范围。
果不其然,阿奶很快就解释道:“买了我们家糖方剂的傻小子是都城人,我怕他转头跑了找起来费事。天然也不是不能卖给别人,可像他那么傻又有钱的人,太奇怪了。”
次日天不亮,周家阿奶就起家了,第一时候去戳了戳周芸芸前一夜搁在廊下的木盒子,见已经冻得硬邦邦的了,忙翻转过来将里头的手工皂倒出来。也幸亏周芸芸先前去木盒子里头抹了一层油脂,要不然还真不好拿。等拿出来后,周家阿奶只干脆利索的将一大块手工皂切了两块下来。
“能是能,不过有需求那么焦急吗?”刚被吐槽过蠢,周芸芸忽的有些底气不敷,毕竟从先前的各种事情表白,阿奶的智商要比她高出很多,想来这么焦急应当也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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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阿奶还是笑着,一副笃定的模样:“我方才听管事说,你们家兄弟好几个?你是家里的老迈,可手心手背都是肉,家里的钱一定都是你的罢?就拿我来讲,将来等我走了,我起码要把八成的产业留给我小儿子一家。”
头一次来时,周家阿奶都能反客为主,现在都第二回了,她自是完整不惧,也没去饴蜜斋总店绕弯,便径直来到了祁家大少爷暂住的三进小院门口,直接叫门。
周芸芸没见过本人,只拿眼瞅着阿奶,等着她做出最后的决定。归正最坏的成果也就是方剂被骗走,自家一文钱都没拿到,这个结果周芸芸自以为完整接受得起。
“你应当没带那么多银子罢?”周家阿奶笑得一脸菊花开,“不如如许好了,方剂我会给你,不要你的钱。但是等转头你得了银子,得分给我一部分。我也不会多要,两成利就成,你感觉咋样?”
祁家大少爷当真的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的正了正神采,以从未有过的严厉口气道:“看来先前是我小瞧了周老太,姜还是老的辣,看来老太您可真是个聪明人。很刚巧,我也是这般想的。看来,我们得重新谈谈合作题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