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说?”
周芸芸没见过本人,只拿眼瞅着阿奶,等着她做出最后的决定。归正最坏的成果也就是方剂被骗走,自家一文钱都没拿到,这个结果周芸芸自以为完整接受得起。
果不其然,阿奶很快就解释道:“买了我们家糖方剂的傻小子是都城人,我怕他转头跑了找起来费事。天然也不是不能卖给别人,可像他那么傻又有钱的人,太奇怪了。”
周家阿奶还是笑着,一副笃定的模样:“我方才听管事说,你们家兄弟好几个?你是家里的老迈,可手心手背都是肉,家里的钱一定都是你的罢?就拿我来讲,将来等我走了,我起码要把八成的产业留给我小儿子一家。”
“我们承诺帮着改进方剂?”周芸芸摸索的问道。
如果卖方剂,那就是一刀切的题目。钱到手,方剂出去了,今后就再没有任何干系。这就像嫁闺女似的,一口气捞一笔聘礼,闺女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可如果挑选分红利的话,就跟叫儿子外出做长工,乍一看钱拿回家是挺少的,倒是细水长流,能坑一辈子。
一转眼阿奶又盯上了手工皂的方剂?先前的两个糖方剂卖了一万两?还不声不响的在府城买了个代价五千五百两的铺面带住家?乃至这会儿就体贴起她的嫁奁题目了?!
还真别说,这回真就多亏了周家阿奶的急性子,只因祁家大少爷想早些赶往都城,从速将星星糖的事情安设下来,毕竟于他而言,晚一天制作就丧失了一大笔钱。
成果,这才筹办出门呢,周家阿奶就再度杀上门来。
周家阿奶笑眯眯的看着他,直到祁家大少爷两眼放光的三两口干掉一个蜂蜜蛋糕,她才道:“我今个儿既然上门了,就是有诚意做这笔买卖的。不过,我倒是感觉,我们能够换个别例,不消跟昨个儿一样。”
周家阿奶寻了两张油纸简朴的包了包,想了想,又切了一小片下来,就着承平缸里的水,按着昨个儿夜里周芸芸教的体例洗了洗手,也不晓得是心机感化还是怎的,归正阿奶感受本身那双老橘子皮一样的手,看着就白净细致了很多。
她先去了县城饴蜜斋,寻到了昨个儿阿谁不利蛋儿管事,叫人家再度带她往府城去,还道有大买卖要跟祁家大少爷谈,万一给担搁了,丧失的就是成千上万两银子。不幸的小管事就如许被唬住了,急吼吼的坐上马车再度带周家阿奶进了府城。
次日天不亮,周家阿奶就起家了,第一时候去戳了戳周芸芸前一夜搁在廊下的木盒子,见已经冻得硬邦邦的了,忙翻转过来将里头的手工皂倒出来。也幸亏周芸芸先前去木盒子里头抹了一层油脂,要不然还真不好拿。等拿出来后,周家阿奶只干脆利索的将一大块手工皂切了两块下来。
祁家大少爷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旋即便也落座,就着丫环奉上来的茶汤,拿了个蜂蜜蛋糕谨慎翼翼的咬了一口。
洗洁净手,又拿帕子擦拭干,祁家大少爷没有任何游移的进入构和形式。对于他而言,碰到任何好东西,都会第一时候换算成利润。并且,因着有昨个儿的买卖打底,他感觉周家阿奶这么急着过来找他,必然是极其乐意促进这笔买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