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滚!”林郁蔼抬手指着书房门,“从我家,滚,出,去。”
最后,男人的脸部闪现在了戚烈面前。
“罢休!”林郁蔼沉声吼怒。
有外人在,戚烈也就不好再说甚么了。
陈沐然走了以后,他从地上撑起家子,挪动步子到书桌前,低头凝睇着那副画,指尖轻触在画里男人的面庞上,接着又把画仔细心细卷起来,系好,收进了桌下的抽屉里,上锁。
他伸脱手,手指在剑身上悄悄抚了一下,指腹上立时一阵刺痛。
戚烈握了一下他放在桌上的手,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说:“我们在一起,不消恋慕别人。”
林郁蔼到劈面墙壁下,取下放鄙人方那把略微长一些的剑来,抱在怀里,靠着墙缓缓坐到地上,手指谨慎地拂过剑鞘,目光通俗,仿佛是在对待本身的爱人。
林郁蔼俄然偏过甚去,看了一眼墙上挂的那两柄剑,眼里的赤色减轻几分,盯着戚烈,声音沙哑:“你动了我的剑。”
它和墙上的别的一柄是一对,那柄稍细一些的,是林郁蔼上辈子用的剑。
“铮――”的一声,戚烈把剑拔了出来,那剑身锃亮,闪着寒光,一股凌厉的气味劈面而来,单看表面,这剑与包裹着它的剑鞘完整不符合。
冷静把烟抽完,戚烈慢悠悠踱着步子打量起林郁蔼家的二楼来。
他不晓得该如何答复戚烈。
大师吃完了饭,本来林郁蔼平时如果是在家里的话,午餐后他都是要昼寝的,就问陈沐然要不要去歇息一会儿。
戚烈走到那面墙底下,伸手取下一柄剑来,只是一眼他就晓得这剑是古物,就是不晓得是哪个朝代留下来的。
戚烈缓缓将这幅画展开来,跟着画轴的转动,画中人物的上半身垂垂闪现,那是一个身材高大结实的男人,骑在一匹健旺的马背上,身穿大氅,一手搭在腰间的剑柄之上,另一手握着缰绳,他身后是凛冽的大雪,整幅画面有一股肃杀之气。
好锋利!
他不知甚么时候上来了,站在书房门口,死死盯着戚烈的手。
“恋慕他呗。”林郁蔼笑了笑。
“我只是――”戚烈绕过书桌,想去握林郁蔼的手。
寝室,换衣室,浴室,吧台大抵是用来装潢的,另有一间书房。